敬安被一群同僚圍住,看了眼徐維,後者識相站到了華濃身邊。
還沒將人請上車,霍滿衝了上來,一把扯住華濃的胳膊:“你請陸敬安,能安什麼好心?滿口仁義道德的人到底是誰?”
華濃被她整笑了,一把甩開她的胳膊:“滾,別逼我當著這麼多學子的面扇你。”
“你一個明星,敢當著媒體的面動手?華濃,裝什麼?”
“霍滿,腦子跟著臍帶一起剪了是吧?你脖子上的那東西捨不得用是準備留著當遺產嗎?我現在即便在法院門口扇你,那也是你先招惹我的,要不我招招手,讓媒體們上來,反正我名聲早就臭了,你們霍家呢?
“你回去最好識相一點把我送給你的那些奢侈品,名牌包包,名牌鞋,名牌衣服全都還回來。”
“賤人,”霍滿聽到華濃的叫囂氣得渾身顫抖。
伸手推了一把華濃,法院下面,是數層臺階,華濃要是就這麼被推下去了,不傷筋動骨也得破個相。
踉蹌還未起,身後一隻有力的大掌穿過她的腰身將她拖住。
熟悉的力道讓華濃想到了每次午夜時分的默契。
“霍小姐還真是無法無天。”
“故意殺人罪不是小罪名,霍公子是這回要是進去了,那就不可能像你一樣待個一兩個月就出來了,你霍家即便再手眼通天還能讓殺人犯無罪嗎?”
陸敬安推著華濃的腰站穩身體,將手背至身後,疏遠的距離感讓媒體們都沒看出這位爺是什麼意思。
“你口口聲聲殺人犯,但華晉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心裡不是再清楚不過嗎?陸律師,身為律師,你都不講究證據的嗎?”
“證據?”男人笑了,陸敬安縱橫商場多年,早就練成了千年狐狸,他這一笑,笑得霍滿渾身汗毛聳立,指尖微微勾緊,她可以在華濃面前叫囂,但遠不敢在陸敬安跟前叫囂,這個男人,連霍朗都要禮讓三分。
“霍小姐,我是律師,不是主持公道的青天大老爺。”
“我當事人的訴求是將霍少爺送進去,而那些所謂的證據,需要你們這些妄圖不負法律責任的人來提供,提供得出來你們才有辯駁的餘地,提供不出來,還是承擔起你們的法律責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