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聯絡了嗎?”
“沒有。”
林荷摸了摸:“薄敏清在找人查我們的賬。”
北溪一愕:“為難我們?”
林荷點了點頭:“算是吧!”
北溪又急切又沒辦法,被嚴開來他們逼得欲哭無淚:“我就不明白了,他們資本家之間有事情就自己去解決啊,明知道我沒這個能力了,為什麼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到這個地步?”
“這是要逼死我嗎?”
“你聲音小點,劇組裡到處都是人。”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得了人家的好處就應該知道有些好處不是白得的,那群資本家大佬,哪個不是九曲十八彎的玲瓏心?誰好做虧本買賣?
嚴開來既然給了北溪好處,就要拿到相等的報酬。
而從始至終嚴開來想要的好處只有一種而已,但北溪始終沒有讓他達到目的。
北溪被吼了一聲之後沉默了,頹廢地坐在椅子上,捂著腦袋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
林荷見她這樣,也不忍再說些什麼:“先回酒店吧!”
剛回去,就看見酒店門口站著人,那人見了北溪,很熟絡地走過來,客客氣氣地喊了聲:“北溪小姐,我們家夫人讓我給你帶句話。”
北溪渾身汗毛緊繃,望著眼前男人帶著防備之心:“什麼話?”
男人語調平穩:“我家夫人說,嚴家從不做虧本買賣。”
北溪只覺得這簡短的幾個字貫穿她的天靈蓋,讓她一時之間有些無法招架,囁喏著,想開口反駁卻一時之間又不知道如何反駁。
虧本買賣?
薄敏清這是赤裸裸的警告,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是要讓她付出代價的。
待北溪反應過來時,人已經不見了。
她慌慌張張推開門進去,不敢過多停留。
剛一進屋子,就狠狠吸了口氣。
浦雲山大道上,三輛黑色的邁巴赫勻速前進,陸敬安靠在後座閉目養神,昏黃的路燈落在他的臉面上忽明忽暗,叫人看不真切。
“先生,那邊來訊息說,事情辦成了。”
“嗯。”
“陳示說,太太跟褚小姐吃完飯了,正準備回來。”
“嗯。”
徐維覺得這人興致缺缺,便不再多言,一路沉默進浦雲山別墅,男人臂彎間搭著西裝外套準備下車時,似是想起什麼,站在月色下凝著徐維:“讓何燭將這兩天會客室的人監控複製出來發給我。”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