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這個東西於他而言極為重要。
明少與知道,問,他也不會說。
陸敬安緩和自己的情緒,良久,囑咐明少與:“今天發生的事情,回京港之後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包括華濃嗎?”
“主要是她。”
“我很好奇,你不想讓她知道是不想讓她擔心,還是單純地不想讓她知道?”
陸敬安問:“有什麼區別?”
“區別很大,前者是愛”
“哦!”
陸敬安沒回答他的問題,但他心裡明白,高呼者不一定有愛,沉默者不一定沒愛,愛與不愛自己知道就行了,這是心甘情願的事情,不值得高功頌德。
凌晨,華濃睡覺時,半夢半醒。
總覺得自己被鬼壓床,而且還是隻色鬼,破天荒地在二十出頭有男人的年紀做起了春夢。
這場夢,翻來覆去,如何都醒不來。
突然,一聲驚呼,嗬的一聲,她像是失足墜落懸崖的人從夢中驚醒。
一睜眼,看見自己上方壓著一個男人。
華濃想也沒想,猛提膝蓋踹在了男人褲襠上,隨手就是一巴掌甩出去。
“華濃老子要殺了你。”
陸陸敬安?
華濃看著彎著腰倒在床上倒抽冷氣的男人按開了床頭燈。
完了完了,這要是踹壞了,她下半生的幸福是不是要終止在這裡了?
“你沒事兒吧?我也不知道是你啊!嚇死我了。”
“我看看,我看看。”
“滾,別碰老子。”
華濃哭喪著一張臉:“完了,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就要終止了嗎?”
陸敬安:
“要不去醫院看看?”
“你別不好意思,現在不是很多不孕不育專科醫院嗎?男科也行啊,我陪你去。”
“華濃,你閉嘴。”
華濃喪得不行,哭喪著一張臉,半倒在床上看著陸敬安,眨巴著眼睛賣著萌,企圖得到陸敬安的原諒:“我剛剛做夢了,夢裡我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侵犯,我嚇死了,驚醒發現上面真的有一個人,這是潛意識裡的反應,你不會怪我吧?看在我視貞操如命的份兒上,你就原諒我吧?嗯?嗯?嗯?行不行?好不好?”
“我以後一定是一定寧死不屈的人,不管什麼人到我跟前來讓我換老公,我肯定死都不從,看在我這麼有節操的份兒上,你是不是該感到高興?”華濃說著,伸手戳了戳陸敬安的胳膊。
好巧不巧,戳到了他的傷口。
剎那間,陸先生覺得小弟弟疼,胳膊疼,臉疼,連帶著五臟六腑都在高歌想弄死華濃。
“你上次跟我說你喜歡那種殺妻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