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闆,不是讓你洗乾淨脫光了在床上等我嗎?”
華濃一回家,沒在臥室見到人,冷著臉找到了書房。
急匆匆推開門進去,就看見男人拿著手機站在書房中央,在接電話。
華濃:
誰的電話?
她剛剛說那些話,對方是不是都聽見了?
陸敬安看著華濃窘迫的臉色,沒忍住笑出了聲兒:“我明天帶著濃濃回家吃飯,。您早點休息。”
華濃:王德發!!!
“你爸?”
陸敬安越過華濃,沒回答她的問題。
華濃:“問你話呢!是不是你爸?”
陸敬安還是不開口。
華濃亦步亦趨地跟著人一路去臥室,剛進起居室的大門,陸敬安雙手在腰腹間交叉,將身上的家居服給扒了下來。
華濃一驚:這狗男人為什麼脫衣服?
問題不回答就脫衣服?
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男人隨手將家居服甩到起居室的沙發上,一扇門之隔,再走幾步就是臥室。
華濃明顯覺得氣氛微妙,他該不會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
“華濃,你要是敢跑,我就敢打斷你的腿。”
“我下去喝口水,剛跟人掰扯半天,累了。”
“是嗎”掰扯十分鐘,打人二十分鐘,怎麼看都是打人的警衛比較累。
“是,肯定是,絕對是,我倆都老夫老妻了,我還騙你幹嘛?”
華濃剛轉身,想逃出起居室,陸敬安跨大步過來拉著她倒在了沙發上:“我以為你回家看我沒在床上還挺失望的,還沒開始補救你就想跑了?”
“誰想跑了?我是這樣的人嗎?你少瞎說,姐姐我一世英名不能毀在你手上呀!”
“不是?那最好。”
“先幹正事兒。”
“我想喝水。”
“不急,一會兒總是會嗓子啞,留著一起喝。”
華濃:
她上半輩子沒跳進去的坑,這後半輩子算是栽在陸敬安手上了。
“這不是江二少嗎?怎麼了這是?被人打了?”
薄廉最近混在望津臺了,他混在望津臺的原因很簡單,想鬧事兒的人不敢在這兒鬧事兒,只要他還是這裡的顧客,就算是絕對安全。
只是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看見江起溟,他這會正撐著膝蓋,渾身是傷地從巷子裡挪出來,他在首都的日子雖然不好過,但是也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地動手,沒想到在京港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了,看來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嗎?
真有意思。
他就想看見首都的那些貴公子在京港都被磋磨的服服帖帖的。
“要我扶你一把不?送你去醫院?你這傷搞不好是內傷,不及時治療,回去躺著躺著命就沒了。”
“薄廉,收收你臉上的笑容。”
薄廉呀了一聲,伸手揉了揉腮幫子:“我以為我已經收斂得夠好的了,沒想到這麼明顯,傷你心了啊?”
江起溟懶得跟他說話。
扶著牆壁越過他,走到馬路邊準備伸手攔車。
薄廉雙手抱胸站在他邊兒上,風涼話盡顯:“攔唄,你看你這種人要不行即將昇天的慘樣,哪個計程車司機敢載你。”
“人家計程車司機就是一個低層打工人,家裡還有老婆孩子要養的,你萬一死他車上了,人家這輩子都白乾了。”
“真慘吶!要不回首都算了,首都的日子雖然不好過,但也沒人敢對你動手,你看看你這樣子,多嚇人啊。”
薄廉一邊嘖嘖搖頭,一邊走到馬路邊拉開車門進去。
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