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沒有在你們家用過什麼吃食或者茶水。”
老太太警覺性四起,總覺得出事兒了,望著警察,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如實回答。
還沒等他想清楚,傭人就先開口了:“有,喝了點茶水。”
“杯子呢?”
“洗了。”
警局的人對視了一眼,臉色深沉。
“出什麼事兒了?”
“晚上九點四十五分,我們接到有人報警,說在江家別墅附近的草叢裡看到四個人倒在裡面,120過去把人拉走進醫院,醫院給出的結論是中毒,現在還在昏迷中,我們沿著監控查過來,他們四個人見的最後一個人是江老爺子,去的最後一個地方是這裡。”
“中毒?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他們喝的茶水我們也喝了,為什麼他們中毒了?我們沒有?”老太太追問。
“這件事情我們需要調查過後才知道。”
“那你們就先去調查。”
老太太語氣不善,惹得對面的小夥子起了脾氣,剛想發作,被身後的人拉了一把。
“老太太,我們也只是公事公辦,必要的流程還是要走的,你總不會希望我們什麼都不調查,然後就直接蓋棺定論吧,如果是這樣的話,對江老爺子沒有半分好處。”
“你敢,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法律不僅僅是用來約束平民百姓的,他能約束任何人,不管你是誰,來自哪裡,有什麼成就。”
江老爺子跟著警局的人離開的時候,沒想到門口會站著那麼多記者,沒有任何防備地就直接衝進各大長槍短炮的陣列當中。
僅僅是一個晚上的功夫,首都知名教育家、學者某大學前校長因涉嫌給人下毒的新聞就直接衝上了熱搜,無論怎麼下,都下不來。
江家人一時間亂作一團。
老太太瞬間覺得沒了主心骨,一個電話打給了江越安。
清晨七點半
首都某高層公寓的主臥室裡,一場酣戰正在高潮中,柔弱的女孩子披散著及腰的長髮,正被人磋磨。
電話響起時,她狠狠鬆了口氣。
那側,老太太說的每一句話都清晰地落到了她的耳裡。
幾乎是頃刻間,男人抽身而起,扯過浴巾裹在身上。
“奶奶那邊出事了,我抱你去洗個澡。”
“我自己洗,你去忙吧!”銀鈴般的聲響清脆入耳,江越安聽著,心頭盪漾,俯身親了親她,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