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沒見面的外公給纏住了。”
“等著他去拯救一個即將破落的家族。”
“自古以來,送錢的和討債的待遇本就不一樣,恆管家說我這話說的對嗎?”
恆清不敢吱聲兒,畢竟老爺子在,輪不到他來回答這個問題。
華濃見人不吱聲咕咕兒,臨走前看了眼老爺子:“對了,江老可能不知道吧?你邊兒上的這個管家可比你會說話多了,你們整個江家,就他,我看的最順眼,實在找不到繼承人不妨考慮就考慮人家。”
恆清:真惡毒啊!!!1
華濃剛上車,陳示目光從老爺子身上收回:“這老東西,怎麼跟個冤死鬼似得,陰魂不散。”
華濃沒有順著他的話開口,而是問:“薄廉在哪兒?查到了嗎?”
“在高爾夫球場。”
“去找他。”
京港高爾夫球場,薄廉正在試著手中的新球杆。
場外的人來告知華濃來了,朝著他這方來的。
薄廉笑了聲,猜到了華濃會來找自己。
“把飲料撤了,換上茶。”
女明星講究多,喝飲料怕長胖。
華濃衣服都沒換,踩著高跟鞋,穿著一條藍色的裙子,外面套著一件卡其色大衣,適合秋天的裝扮。
“薄少挺有閒情雅緻啊?平常人這段時間準備自己婚禮時應該忙到飛起吧?”
“華小姐這麼有經驗嗎?”
華濃看著服務員端著茶盤過來,識相的坐了下去,靠在椅子上蹺著二郎腿看著薄廉揮舞著杆子。
薄廉身上,有種內斂感,像是一把陳鋒了幾十年的寶劍,蒙上了灰塵。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華濃見服務生準備蹲下給她泡茶,揮了揮手示意人離開,自己動手。
“我聽說,南綰給南輕輕準備了不菲的嫁妝,薄少確定還要跟我做交易?”
“我還沒沒出息到去動女人嫁妝的地步。”
他現在,雖然被薄家管制的寸步難行,但也不至於去算計南輕輕,無辜的人被牽扯進來已經夠可憐了,總不能讓她賠上自己的一生還賠上錢。
華濃端著茶杯在手裡晃了晃,淡笑中帶著點揶揄:“難怪南輕輕對你死心塌地的,不得不說,薄少身上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送上跟前的軟飯都不吃,確實是有幾分骨氣。
“所以華公主是想好了,來給我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