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在首都也有人脈勢力?”
恆清斟酌了一下才開口:“這件事情有沒有可能是晚舟夫人的意思?”
江家現在情況不明朗,老爺子跟老太太已經鑽到牛角尖裡出不來了。
滿腔的不甘心,不想讓江晚舟將江家踩到地底下。
想抗衡,又沒本事。
手中被握著把柄就算了,權利還沒人家大。
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不是沒有。
老太太聽到這句話,微微閉了閉眼,眼中泛著殺氣:“我老早就跟你說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現在好了,當年你要是聽我的,知道她跑出去之後就不給她活著的機會,我們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被動。”
“奶奶,現在不是翻舊賬的時候,現在需要的是解決問題,”江越安眼見老爺的臉色在老太太的話語中越來越難看,開口阻止。
老太太怒火攻心:“陸敬安跟他那個親媽一樣的德行,長的就是一副狐媚子的樣子,手段更是不堪。”
“你說夠了嗎?”
“就你生的東西是好東西,你生的東西要是好東西,會因為玩兒女人被人舉報,現在還在看守所裡待著?”
“江家盡心盡力培養他這麼多年,到頭來就等著他升職上位了,結果呢?”
“你是我一個人的兒子嗎?”
恆清看著二人吵的不可開交,低垂首站在一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唯獨江越安,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就跟被人戳脊梁骨似得,誰能想到他都快三十歲了,他的父親卻因為嫖娼被抓了。
說出去,簡直就是臉面無光。
“你明知道這件事情是江晚舟設計的局,還拿出來說,是覺得很光榮嗎?你跟你前妻的女兒將你現任妻子的兒子送進了局子了,而且大家都是五十來歲的人了,半截身子都在黃土裡了,還要遭受這種非議。”
江晚舟回來之前,江家一直都好好的,甚至是門庭若市,畢竟老爺子經濟學家的身份擺在這裡,又是數一數二的大學領匯出來的,桃李滿天下不說,首都每年多的是商人來找他研究經濟風向。
結果現在好了,一個大學領導教出來一個嫖娼的兒子。
他的這張老臉都被人丟盡了。
本來就是丟臉的事情今天還被自家人拿出來戳脊梁骨。
簡直就是不可忍。
屋外,江起溟拿著手機開啟了錄音,吹著寒冬的風聽著屋子裡美妙的樂章,別提心情多美妙了。
眼見爭吵差不多結束,開啟微信,將錄音發給了華濃。
“聽什麼?”
陸敬安清晨從衛生間進來,身上帶著淡淡的煙味兒。
顯然,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抽了根菸。
華濃這人,從不管著他,間接性的也是用自己的行動告訴陸敬安,希望他別管著自己。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兩個人生活在一起是為了磨合性子和諧相處,不是為了看對方各種不爽而幹掉對方。
“江晚舟將江老爺子的兒子送進了局子?”
“還是用的嫖娼這種手段?”
陸敬安點了點頭:“有所耳聞。”
華濃拿著手機嘖嘖搖頭:“這也太刺激了吧?”
也難怪老爺子對江晚舟恨之入骨了,盡心盡力培養出來的兒子就等著退休功成身退了,結果被江晚舟一腳踩了下去。
努力了幾十年好不容易混到現如今的位置,結果功虧一簣。
估計現在江家的每一個人都在江晚舟的掌控之中,她那樣的人……看起來是個心機深沉極其有城府的角色。
“首都的水比京港深得多,我不希望你沾染太多,”陸敬安接走華濃手中的手機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