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
華濃喊了昆蘭上來,點了點玻璃檯面:“最近誰上來過?”
浦雲山規矩森嚴,陸敬安對傭人和管家向來嚴格,分工明確,防範之心極重,莫說是主臥了,就是整個二樓能上來做灑掃工作的人也只有昆蘭一人,其他人都沒這個資格。
“只有我和先生上來過。”
“確定?”
“確定!”昆蘭點頭回應。
華濃眉頭微微擰在一起,望著昆蘭:“讓監控室的人查查監控看我們出門的這幾天都有誰上來過,從今天開始倒著查。”
“是,”主人家都這麼吩咐了,昆蘭也不好多問。
直接聯絡監控室那邊查監控,不多時,就拿著平板來了。
“太太,昨天下午後院有位傭人上來過。”
“把人喊進來,”華濃臉色一寒,情緒不佳,在娛樂圈混久了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職業病,對身邊的人有所防範,是以,陸敬安跟她講蒲雲山的規矩時,華濃是贊同的。
豪門中,最忌諱的是下人逾越。
害人之心一旦起來了,那都是致命危險。
誰也不想睡覺的時候還提心吊膽地防著人。
“罷了,你下去問,讓她把東西交出來。”
“太太什麼東西不見了?”
“一副鑽石耳釘。”
昆蘭一驚。
華濃婚前生活在華家,那可是含著金湯石長大的人,身上別說是一對耳釘了,就算是一條不起眼的絲巾那都價值不菲。
婚後,陸先生對她更是出手大方,幾個億的首飾送起來都毫不手軟。
“我馬上去辦!”
昆蘭說著,慌慌張張下樓,剛出門,險些跟迎面而來的男人撞上。
“出什麼事了?慌慌張張的?”
“有人上樓偷走了太太的首飾。”
昆蘭心驚膽顫,心裡害怕得緊,萬一陸敬安給她安上一個治下不嚴的罪名。自己的這份工作恐怕是要到頭了。
陸敬安聽到這句話,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來,冷怒的氣息讓昆蘭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讓徐維跟你一起。”
“要不,我先走?”褚蜜見陸敬安進來,識相得很。
華濃一個冷眼掃過來,褚蜜聳了聳肩。
訕訕閉嘴。
“什麼東西不見了?”
“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是一副耳釘。”
樓下,昆蘭將人帶到了院子裡,雖然已經是尾冬,但山頂上的風多少有些令人骨頭髮涼。
女孩子被昆蘭盯著,有些難以喘息。
“蘭……蘭管家,怎麼了?”
“你進太太的衣帽間拿了東西?”
“上次太太公司的人上來說太太參加節目沒戴耳釘,讓我幫忙拿一下,怎……怎麼了?”
“太太公司的人?”
“是!”
“有印象叫什麼嗎?”
“時常跟在太太身邊的化妝師。”
昆蘭將問出來的東西告知華濃,褚蜜聽著,眼神掃了眼她:“我怎麼說來著,你現在不解決她,等回頭她架空你,那你可真就只有一個人了。”
“等她把你工作室的人都帶走另立門戶了,你還在這阿巴阿巴地說不會。”
華濃腦子裡一股火瞬間竄起,撈起沙發上的大衣,疾步出門。
褚蜜臥槽了一聲,趕緊跟上,生怕錯過華濃的撕逼大戲。
粉色的騷包賓利停在停車場,華濃按了電梯直接上去,剛進公司,大部分人都已經下班了,餘下幾個加班的人還沒走,見華濃怒氣衝衝地來,嚇得有些腿軟。
“徐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