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跟著也吐了一口氣,似乎心中的悲意正在勉強壓下來,而後低聲道:“在你入魔之後不久!”
接下來,我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倒也沉默下去,緘口不言。
這時,我突然想起來靈雨祭司拜託給我的事情,就問道:“大司命,風影祭司在什麼地方?”
像是被打中痛楚,他說話的聲音都提高几分,“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我還沒開口,他卻是自嘲一笑,像是明白了什麼東西。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靈雨祭司讓你來問我的吧!”
“我只想知道風影祭司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可不糾結是誰讓我來問的,我只想知道結果,僅此而已。
“靈雨沒告訴你,他已經死了嗎?”
“我知道他已經死了,但他怎麼死的,什麼人殺的,又是為什麼殺的?”
當有話難以說出時,不管是誰都是習慣沉默的,在大司命這裡表現地非常明顯。
後面的雲兒和歡顏都沒說話,和我一起靜靜地等待來自大司命的答案。
當等待即將成為一種態勢時,他開口了。
“對方是中師唐門的人,用的是暴雨梨花針!”
又聽到中師唐門的名字,我真是有些無語,怎麼感覺什麼地方都可以看到中師唐門的影子。
“你是透過暴雨梨花針判斷對方是中師唐門的人,還是因為識別出對方是中師唐門的人,這才推斷那暗器是暴雨梨花針?”
可能是沒想到我會這樣問,大司命一下子愣住。
“因為風影的屍體上留下了中師唐門的毒針!”
大司命說的話非常有問題,光是憑藉屍體上留下的東西是不足以判斷兇手身份的。
“你有沒有想過,對方會不會是個武林高手,而且是擅長暗器飛針的武林高手?”
“你是說栽贓嫁禍?”
他雖然說到了一點,但這樣說法未免太武斷了,這一點就是栽贓嫁禍麼,對方又沒有刻意留下“中師唐門殺人”的字樣。
“這可能是你們把自己導向了關於中師唐門的猜測,殺人者沒有留下這樣的證據。”
“這樣麼……”
大司命似乎是在思考我的說法,然後又是一片寂靜。
我答應靈雨祭司的事情已經做到了,我接著還要挑起話頭,說另外一件事。
“與其說這個,我更想知道西戎那邊的情況!”
不說也就罷了,一說大司命直接嘆了口氣,一副很頭痛的樣子。
“西戎那邊已經全部亂了,毒宗的毒人你應該聽說過吧,現在很多毒人正在進攻戎關,守關將士撐得非常辛苦。”
“西戎那邊已經全部脫離掌控了嗎?”
大司命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也不至於,根據我們最後瞭解的情況,蛟部和鷹部是全完了,虎部還在支撐,狼部沒了音訊。”
說到狼部上,就必須聯絡到右人的事情,怪不得狼部這麼久都沒再給我傳訊息,原來是已經找不到人了。
狼部最後傳回來的訊息我給雲兒看了,結果就是上頭的字跡完全模糊了,根本辨別不出來。
想到這一點,我其實很痛恨自己的眼睛瞎了,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將這種頭痛事情先放到一邊,我想知道大司命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那下一步你準備怎麼走?”
大司命說出讓我有些驚訝的話,“接下來的重擔就要壓在你身上了。”
“壓在我身上?”
我不理解,完全不理解。
他說道:“再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