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好東西。
可鳳傾只發現逼出了銀針,那腐蝕感和吞噬越來越強,疼得他面部扭曲。
雲翳根本不管他做什麼,療傷也好,逼針也罷,只要濁水進入他體內,那她就已經達到了目標。
腐蝕的速度越來越快,鳳傾吐出一口血,捂著腹部的手都有鮮血溢位。
比賽規則,不能傷及性命,雲翳走向前兩步,居高臨下:“認輸嗎?鳳道友。”
沒想到鳳傾又揚起之前那假面一般的笑容,只不過因為疼痛和嘴上的鮮血,顯得格外扭曲,惡劣:“不,認。”
“你瘋了嗎!”雲翳瞳孔一縮,這傢伙是瘋子嗎?!
可不能讓他死了!
鳳傾感覺體內的不僅僅是吞噬靈力,甚至在吞噬他的血肉,修為。
若是再拖下去,他還真的會死。
可他頭一次這麼狼狽,向來是只有他陰人,還沒有人讓他吃這麼大的虧。
雲翳倒覺得你炸我一下,我重傷你一次,算扯平了。
可等了許久,眼見鳳傾第三次吐血,雲翳再也忍不住,上前將他體內的濁水收回來。
鳳傾勾了勾唇角,最後昏厥倒地。
高臺上那作為‘裁判’的青年飛身而下,探了探鳳傾的鼻息,確定還活著,為了顆丹藥之後宣佈:“癸三——五十六勝!”
“哇哦!!!”
臺下人炸開了鍋。
誰也沒想到最不讓人看好的,還是個只有築基初期的女修脫穎而出獲得了勝利。
“天啊!你們誰有看到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看到!我就看見那男修受了這女修一掌就跪了!”
“我也是!該不是這女修走了什麼路子,還是說跟那男修有一腿,否則那輕飄飄的一掌,他怎麼就重傷了?”
“沒錯!一定有黑幕!”
“我覺得不像啊,那男修都吐血成那樣了,氣若游絲,生機消散,明顯就是要死了。”
“對!我看是那女修上去觸碰了一下,那消散的生機才止住了。”
“嘶——有沒有發現,那男修的修為好像倒退了!”
“我的天,你不說我還不知道,退到了築基後期了!”
“果然那女修有古怪,難不成是什麼妖魔邪祟?”
“瞎說什麼呢,縹緲宗可是有仙器‘清明鏡’了?”
“也是,在清明鏡下,不管是妖魔還是邪祟都無處遁形。”
“那那個女修到底使了什麼手段。”
“之前的那個舞斧頭的,好像也是中了招,之後全身像是被什麼腐蝕了一樣,面目全非了。”
“這到底是哪路功法,有沒有人知道?”
“人家可是散修,許是有什麼奇遇呢?更別說她還有一個極品靈器,會點特殊手段,有什麼可奇怪的。”
……
雲翳壓根不管他們的議論,此刻只覺得很是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