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你看到的是暴雨,我看到的是財富!”呂相機笑著說道,臉上滿是自信,又說道,“今晚我會送給正在結婚的、江東那個小赤佬一個大禮,算是結婚‘賀禮’了,希望他喜歡!”。
金沐林看著呂相機那副洋洋得意的樣子,知道這傢伙絕對趁楚東恆結婚之時作妖,但他跟呂相機有共同的利益、臭味相設,他也不介意呂相機設局。
“現在那個江東小赤佬成了步統領的外孫女婿了,他傍上了步統領,咱們以後對付他可得費勁了!”。 金沐林故意嘆著氣說道。
他現在跟呂相機接觸有不少時間,沒有以前那樣小白了,他此話是在試探呂相機,看看呂相機的局有多少勝算。
“金少,你這揚別人的志氣,滅自個的威風啊!步驚洲都這把年紀了,還能蹦多少年;就是是現在,他要是出手,咱們兩家聯手起來,難道比不上一個步驚洲?”。
呂相機這樣的認為也不算錯,他說的也算事實,當然,目的是給金沐林的信心。
“呂少,人家大婚之日,你送這麼個大禮,可真是別出心裁啊!”。
金沐林的語氣充滿著譏笑。
他此時也大概猜到呂相機想送楚東恆什麼大禮,到什麼程度,他不知道,但楚東恆過得不好,是他最希望見到的。
“送禮嘛就得拿得出手,人家現在可是副部級幹部,禮物太小,就是瞧不起人家啊!”。
呂相機說完,哈哈大笑;金沐林頓時會意,也跟著哈哈大笑。
景松雲也在看雨,他的心情跟呂相機、金沐林不一樣。看著滂沱大雨,心裡忐忑不安。
“希望呂相機那陰貨別我的煤礦給帶上,不然,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景松雲喃喃的說道。
經營煤礦的人都知道,在這種滂沱大雨中,只要對煤礦稍微做點手腳,煤礦準能出事,而且是大事。
挖煤工人在地底下,地面上下大雨,他們是毫無知覺的。等他們感覺得的時候,恐怕為之己晚。
煤廠開採基本上都採用三班倒,晚上還是和白天一樣作業的。
“真的是巧合嗎,還是天意?這個雨!”。景松雲越想是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