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我扔的。”
樸仁冰氣呼呼地走到羅南身前,劈手奪過他手中的大酒杯。
“這酒杯是你從酒窖裡拿的?知不知道這是專屬於我跟祝正忠先生的杯子?是我兩個月前親自從捷克買回來的。”
“不知道。”
羅南老實地搖頭,一臉無辜地道:“我只知道這杯子沒用過。”
“沒用是因為祝正忠先生還沒來得及用。”
樸仁冰幾乎一字一頓地道。
“你乾脆連酒也說進去吧,這瓶酒也是我從酒窖裡拿出來的,別說它也是祝正忠先生沒來得及喝的。”
羅南拿起擱在一邊的酒瓶,他可不怕沒事找事的小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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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仁冰轉頭望了酒瓶一眼,隨即瞪大眼睛,再轉過頭時,眸子裡充滿兇光,怒道:“很好!你真能找到好酒,酒窖裡只剩兩瓶二零一三年的布蘭克白葡萄酒長相思,也被你找出一瓶,你知不知道這也是我親自從捷克買回來的?”
“是不能喝的酒?”
羅南臉上稍露訕然。
“你說呢?”
“不能喝也喝了,裡面還剩三分之一,如果你不介意,跟你一起分享吧。”
羅南聳一聳肩,擺明了臉皮超厚。
樸仁冰握了握拳頭,重重地吁了一口氣,她簡直有種要跟羅南決鬥的衝動,若不是想到這傢伙還有大用處,說不定她就撲過去了。
“其實你不能怪我,江口洋尋說這棟宅子裡的東西,我都可以使用,我以為酒和酒杯都是這樣,早知道我就問江口洋尋,這裡有沒有祝正忠先生遺忘的重要物品,或者你早應該給它們貼上‘生人勿近’的標籤……”
“閉嘴!”
樸仁冰揚起了拳頭,只差一點點,她就要揮出自己潛藏的兇悍了。
羅南點了點頭,果然閉嘴,但卻見他的手指向樸仁冰的腰肢方向。
“你想做什麼?”
樸仁冰餘怒未消,語氣很不客氣。
羅南再次指了指,還是沒有說話。
“你作什麼怪?想說就說。”
樸仁冰不屑地道。
“是你要我說的,請你做好心理準備,你的腰帶鬆了!”
羅南捂著臉道。
“啊!”
夜半尖叫沖天而起。
“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從樓下飛跑上來,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陳明藝也醒了。
陳明藝衝進視聽室,看到的情景卻讓她大吃一驚。
樸仁冰正在繫腰帶,看上去就像剛剛發生了某種荒唐事,才把浴袍穿上去,但。。更讓她震驚的是羅南就待在視聽室內……亂了!一切都亂了!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陳明藝表情冰冷地問。身為樸仁冰的經紀人,她可以允許樸仁冰跟祝正忠秘密交往,但不代表她可以任由樸仁冰自我放縱,尤其物件還是一個來自中國的毫不起眼的平民大叔。
對於陳明藝的詢問,樸仁冰滿臉通紅,羅南則仰望屋頂,總之都是啞口無言。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明藝忍不住發怒了,語氣顯得很嚴厲。
“沒……沒什麼,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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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仁冰吞吞吐吐,想要說出來,又覺得難以啟齒。
“的確沒什麼,剛才樸仁冰小姐的腰帶鬆了,差點走光,所以才尖叫。”
羅南代答道。
“真的嗎?”
陳明藝還是有些不相信,然而,樸仁冰和羅南聞言立刻不約而同地點頭,這讓陳明藝明知道可能有隱情,也無法追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