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明白這一點,她吩咐道:「蘭蓉,你趕緊去我房裡,把所有的花露都取來。」
「等等。」徐師謨突然出聲阻止了鄭觀音:「這個辦法不行。」
「怎麼不行了?」單雄信有點生氣。
事情都迫在眉睫了,這個老頭子非但不想辦法,還把他手下的提議給否決了,真是可惡。
徐師謨並沒有意識到單雄信的憤怒,他解釋道:「你們是男人,更是上過戰場的粗人,身上只有汗味和血腥味,何曾有過脂粉香味?更何況是如此昂貴的花露。
「這麼反常,豈不是不打自招?」
單雄信神情一滯,這話……說得不錯,他們這麼反常,更會惹人懷疑。
「那我們該怎麼辦?」薛萬徹急得滿頭大汗,不停地抬手擦汗。
這時,有內侍來報:「太子妃,郇國公的人已經取來了陛下的手令。」
聽見這話,院子裡的人全都慌張了起來:「怎麼辦啊……」
鄭觀音也很慌,根本就沒心思理會這些士兵。
徐師謨的手抖了一下,然後他握緊了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能慌,冷靜,冷靜……
突然,徐師謨急中生智,叫道:「我有辦法了。」
……
錢九隴從禁衛軍手中接過李淵的手令,親自拿到李建成的面前:「這是陛下的手令,還請殿下檢查。」
李建成接過手令,故意看了很久,然後才將手令還給錢九隴:「沒錯,確實是父親的手令。
「既是如此,我會配合郇國公。」
錢九隴當即收好手令:「那就得罪了,還請殿下將東宮所有的人召集在一處,接受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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