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之錢,多餘的還會接濟一下劉季,樊噲也會救濟一下劉季,但多是管他一人的吃食,多餘的無法顧及。盧綰就建議劉季再去張耳那裡,劉季也在思考是否選在秋季再次東進,去找張耳想想辦法。
在沛邑的王陵,雖然是一個豪俠,可惜因為雍齒不會重用他,家鄉沒有混頭只能到張耳那裡看看有沒有門道了,不然這個冬季兄弟們該捱餓了。
思慮再三劉季決定再次踏上游俠之路,盧綰欣然跟隨,臨走之際劉季對兄弟們道,“公等且忍耐,吾歸來頂讓弟兄們有肉食,有酒飲。有事可找樊噲、周勃協助。”
俠士們都不忍分離,送劉季與盧綰幾里路,而後目送兩人消失在地平線下,劉季這次前往外黃,正好趕上了秦國攻打魏國,到了公元前226年的秋冬之際,因避戰亂,劉季二人迂迴前進,走的很慢。
行至一睢陽城,劉季被一處喧鬧所吸引,只見一壯漢,兩眼明亮有神,此刻正被一地痞纏住,嚷著言灌嬰是賊。
絲織品散落一地,灌嬰甚為無奈,但是忍著沒言語,任由那地痞羞辱,“看汝子扮相怎能是一有錢之人,這絲織品定是偷來的!”
灌嬰解釋,“吾祖輩皆以販賣絲織品為營生,只因戰亂之禍失了根基,如今租不起店鋪,只好挑擔走巷販賣,何來偷盜之言。”
劉季一看這地痞便知是欺軟怕硬的無賴,只是這地痞帶著兩個無賴,將灌嬰圍住,一時間難以脫身。
劉季見對方實在是言語放肆,便示意盧綰,兩人從後面偷襲,便抄起手裡的趕路竹棒從後面襲擊。劉季直接襲擊地痞的後背,不慎擊中後腦勺。
地痞吃痛,抱頭鼠竄,見是兩個生面孔襲擊自己,便怒使兩個家奴出手教訓劉季和盧綰,地痞準備拔出身上的佩劍。
灌嬰當時不敢輕舉妄動,皆是因為對方手裡有兵器,在這個亂世手裡有傢伙那就是老大,人肉與刀兵相比自然是任人宰割。此時灌嬰見對方專注拔劍便快速砸出一拳。
重拳砸在地痞的腦門上,幾乎可以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這地痞直接悶聲倒地。那幾個無賴見老大被打趴,立刻撒腿就跑。
再看劉季和盧綰,劉季畢竟沒少與人打架,雖然不會功夫,力氣也不大,所以僅僅鼻子不慎被打出血,其他無礙。盧綰則是被人揍的鼻青臉腫。
灌嬰走向劉季二人道謝,“灌嬰在此多謝兩位壯士相助。”
劉季笑曰,“早知灌嬰這麼能打,劉季何苦找揍。”
言畢,劉季與灌嬰兩人相視哈哈大笑,劉季介紹道,“這位是盧綰,吾二人實在看不慣惡痞羞辱人。”
灌嬰道,“兩位壯士,可否移步酒館,共飲一杯。”
劉季酷愛酒,聞言有酒,欣然答應,灌嬰收拾被打翻的粗胚絲織品,三人一同進入酒肆。
一碗酒下肚,灌嬰道出心中疑惑,“如今虎狼之秦正在攻打魏國,他人唯恐避之不及,二位何故入魏?”
劉季道,“男兒行俠當有所作為,此去前往外黃,拜見張耳。”
魏國名士自然是響噹噹的,灌嬰一聽便知眼前二位絕非普通人,日後的身份地位誰說得準,灌嬰立刻說道,“原來二位是任俠,灌嬰雖是販賣絲織品的小販,但也一向仰慕任俠生活,因家有老母故無法遠遊,他日可否與君共遊。”
劉季見灌嬰也是豪情之人,言語爽直也甚為欣賞,願意結交,“如不嫌棄,日後結為兄弟。”
灌嬰甚為開心,將一碗酒飲下,又倒出一碗酒奉於劉季,“兄長在上,願結為義弟。”
劉季又交一兄弟,甚為開心,劉季接過酒碗,一飲而盡,兩人又飲了幾碗酒這才分別。
途中多有戰亂,兩人走走停停,途中劉季一直在思考一個事情,那就是張耳為什麼能成為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