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諸葛菲?”洪濤使勁想了一圈,也沒把眼前這個人在腦子裡對上號。不過能叫菲菲而且還讓自己接過的,恐怕就只有諸葛菲了。
“嗨,你還認識幾個菲菲啊。你這是大采購啊,就一站地了還等公車啊,要不我稍你一段,我車過來了,我們倆正好來買點東西,這麼巧遇上你了,對了,下個月我們就結婚了,到時候歡迎你一起來熱鬧熱鬧啊。”洪濤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輛白色的破鑼正從地安門商場前的停車場裡開出,穿過馬路往這邊駛來。
“哦,那就先提前恭喜你們倆個,我就不去攙和了,公交車來了,就一站地,不麻煩你了,你忙吧。”洪濤看著那輛車停在車站前,駕駛座上正做著諸葛菲,此時的她穿著明顯上了檔次,頭髮也燙成了大波浪,臉上還戴著一副墨鏡,如果不是事先有這個姓孫的提醒,他還真不一定能認出她來,變化太大了。
“那成,這裡不讓停車,我們就先走了啊,要是有事兒別客氣,上我們單位找我去,咱大小還能管點事兒。”那個姓孫的青年臉上掛著歡笑,一邊說著一邊向汽車走去,這時車裡的諸葛菲才看清路邊上站的原來是洪濤,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也笑著向洪濤擺了擺手,等他的男朋友剛關上車門,就一腳油門開走了。
“唉,看來有必要去雍和宮裡拜一拜了,流年不利啊,出個國就能摻合到人家內政裡去,買個菜居然都能讓前女友的男友給撞上,還得夾槍帶棒的捎帶一頓。”洪濤早就聽出這個姓孫的話裡沒什麼好意思,根本不是來慰問自己,而是上自己這裡來顯擺他的幸福和富有來了,以證明當初諸葛菲離開自己而跟了他是多麼正確的選擇。
不過洪濤到不會讓這幾句話給拿住,這種小兒科的玩意都是年輕人喜歡乾的,對於洪濤那堅韌的神經根本不起作用。洪濤鬱悶的是自己今年連著遇到倒黴事,連一貫不信神信鬼的他都開始有些動搖了。
別。。。”
人要倒黴,喝涼水都能塞牙;洪濤正在車站上回味剛才的這一幕呢,沒注意有一輛5路車已經進站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車門已經關上了,洪濤趕緊提上自己的幾個袋子連喊帶跳的打算讓公交車司機看到他還沒上車,可就衝5路公交車司機那個尿性,一腳油門車就走了。
看著遠去的公交車,洪濤恨不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屋漏偏逢連夜雨,老天爺專餓瞎眼的鳥!現在還能咋辦?接著抽菸吧,反正走是走不動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裡,洪濤把買的東西往地上一扔,連收拾的興致都沒了,躺在沙發上開始發愣。剛才那次偶遇如果說一點都不影響情緒,那是瞎話,洪濤雖然沒有過多的去懷念和諸葛菲那段短暫的戀愛,更沒有患得患失,但是他想起了另一個女人。
周曉麗,自從洪濤和帕維去了印第安人保留地之後,她好像就人間蒸發了,既見不到人,也打不通電話,沒人知道她到底去哪裡了。
洪濤不敢說非常瞭解這個女人,但是也算是親密接觸了好幾個月,這種風格絕對不是周曉麗的處事方式,而且她也沒有那麼大的醋勁,但是她確實失蹤了,在回來的第二天,洪濤給劉老闆打電話時,她還沒有回來。
躺在沙發上想了無數種可能,最終確定了一個在他看來最靠譜的解釋,周曉麗很可能是回日本總部了,以前她也幹過這種事,不聲不響的就消失一段時間,然後突然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