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相反,德國的高速公路是世界上跑的最快、交通事故最少的公路,差不多每年只有6000人因為交通事故死亡,比起歐洲其它國家要少很多了。”潘把車速又放慢了一點。然後和洪濤討論起德國高速公路的問題。
這個問題說起來原因就多種多樣了,比如德國人的性格,他們在大多時候都是很嚴謹的,也有點呆板,但是人總不能老保持一種狀態,所以他們得找一個發洩口,在公路上開快車就是他們的放鬆方式。
如果光從公路建設上來講,德國的高速公路修建標準非常高。它不允許有超過4度的坡道,即使遇到了地形限制,也不能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不管你是炸山也好、架橋也好,反正坡度不能超過4度。
從路面鋪設標準上講,德國高速公路也是世界第一高的標準,它的所有路段必須保證有80厘米以上的鋼筋混凝土層,這個標準也是從希特勒掌權時就定下的死規定。這個厚度是美國洲際高速公路的兩倍,完全是歐洲公路賽車場的標準。
另外路面的平整度也有一個很細化的標準,德國交通部門規定所有高速公路的路面必須是中間高兩邊低的,而且這個斜度必須是14度,多了少了都不合格。德國交通部門認為這個斜度可以使雨水能夠迅速的流到路邊的蓄水池裡,又不影響汽車的行駛安全,因為雨水對路面的損害程度要比汽車厲害的多。
除了這些建設標準上的嚴要求之外,德國所有的高速公路都必須百分百的得到監控,不光是影片監控,還有溫度、震動、風速、雨雪量這些指標。這些監控使得交通部門可以隨時掌握每段高速公路的路況,以便及時調整對車速和車流的的限制,達到既不擁擠又不浪費公路資源的目的。
最後就是嚴格的交通法和裝備精良的交通巡警,使得那些打算違反交通規則的駕駛員不敢輕易去嘗試,慢慢也就沒有了僥倖心理,大家都規規矩矩的開車,儘管車速高,但是按照規矩來,就不太容易出事。
“唉,硬體好辦,軟體難辦啊,這玩意短時間內是學不來的。”洪濤和王健聽完潘的介紹,一致認為關鍵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
700公里的路程,潘只用了3個小時就走完了,當他們回到馬克思家的時候,馬克思兄弟已經洗完澡坐在客廳裡等著他們一起吃晚餐了,這哥倆估計這一路除了限速路段之外,車速就沒下過300公里。怪不得德國會出現像斯圖爾特、羅斯博格和舒馬赫這樣的f1高手,估計他們從小就是拿這些高速公路來練手的。
興沖沖而去、美滋滋而回,不管拿不拿獎,這都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事情,再加上還得到了一個冠軍,馬克思兄弟恨不得舉行一次花車遊街才盡興。不過雖然不能去遊街示眾,馬克思兄弟也不打算就這麼靜悄悄的偷著樂,他們倆在第二天就開始準備在自己家裡舉辦一場慶祝酒會,邀請的人都是住在附近的鄰居還有他們各自的釣友和朋友,日期就定在了回家之後的第三天。
原本洪濤以為搞這麼一個大型聚會得多累呢,其實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做為女主人的潘只是打了幾個電話,然後從第二天開始就有各種各樣的代理公司找上門來,把各自代理的事項都張羅了起來,而潘頂多就是站在陽臺上巡視巡視,再籤一簽合同支票什麼的,連現場都沒去幾次,就把整個活動區域都佈置好了,包括剪草坪、佈置涼棚、食物的提供、鮮花、綵帶、服務人員等等,甚至連送請帖都有專門的公司代理。
“唉,有錢就是好啊!伸伸手就什麼都有了。”王健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再次指出了馬克思兄弟作為資本家的腐朽本質。
這個酒會的地點就在馬克思家樓前的草坪上,兩個大涼棚就算是餐廳加舞廳了,吃的還是自助餐,總共也就那麼幾樣,不過喝的東西挺多,既有紅酒、高度酒和啤酒,也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