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rhosa,屬於毛鼻鯰的一種,是世界上體型最小的鯰魚。”就在洪濤趴在桌子上舉著放大鏡仔細研究那條小魚的時候,旁邊一個白人小護士湊了過來,把臉放在瓶子對面,隔著瓶子和洪濤說。
“你知道這種魚?它是怎麼吃人內臟的?”洪濤正愁看不出這條小魚的秘密,聽見小護士的話。趕緊追問起來。
“它並不是以人類為主要食物,它們通常會鑽入其它魚的鰓蓋裡,然後用它們鰓蓋上的倒刺勾住宿主的魚鰓,吸食宿主的血為生。有時候也會碰巧鑽入人體中。吸食人血或者啃咬人體器官,所以很容易致人死亡。”那個小護士好像很熟悉這種魚,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它是怎麼找到人的?那麼準確就從。。。那裡鑽進去了?”洪濤對於自己好奇的東西,必須問個明白,否則他就不會完全相信。
“其實席爾瓦醫生說的不太準確,一般穿著衣服游泳問題不大,裸泳的危險性高一些,但是隻要不在水中小便就應該沒事兒,我在大學裡學的是生物學,和教授一起研究過這種寄生鯰魚的生活習性,它們是透過味道來尋找其它魚類的魚鰓來寄生的,而人類的尿液裡含有和魚鰓味道相同的物質,它們才會循著味道鑽入尿道,所以你去甲板上曬太陽可以,最好不要去水裡裸泳。”那個小護士向講課一樣給洪濤上了一堂生物課,然後笑嘻嘻的起身走了。
“你們這兩個孫子算是把我的臉都丟光了,合算這個船上都知道你們的德性了!”洪濤聽了小護士最後一句話,再看著她那個壞笑的模樣,立刻就想明白了,胖子布和鱘魚在二層甲板上乾的事情,其它人差不多也知道了,並且認為自己也是其中之一,這尼瑪太冤了!
洪濤又拿著放大鏡仔細觀察了觀察這條小魚,它的鰓蓋上好像真有一些毛茸茸的東西,估計那些就是倒刺吧!想一想這個玩意會從小jj裡鑽進去,還要逆流而上,最後把腎臟咬出幾個窟窿來,洪濤就會渾身難受,在問過席爾瓦之後,洪濤把玻璃瓶拿到了廚房,抓了一把鹽放進去,然後看著那條小魚痛苦的在鹹水裡掙扎,最終一動不動的沉到了瓶子底部,這才心滿意足的把瓶子扔到垃圾桶裡,拍拍手離開了。
由於不斷的有病人上船就醫,醫療船回航的速度很慢,走一段就得停一會兒,原本不到1天的航程一直磨蹭了1天半才算走完。
“老洪啊!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我看著這裡怎麼又點眼熟啊?”當醫療船逆流駛進布朗庫河之後,洪濤和胖子、鱘魚三人正坐在船頭的涼棚下面喝咖啡,胖子布看著兩岸越來越少的灌木叢和被水淹沒的雨林,覺得自己來過,但是又拿不準。
“布朗庫河,就是咱們釣撒旦鴨嘴魚的地方,前兩天不是剛來過嘛。”洪濤撇了胖子布一樣,這傢伙的眼圈明顯有點黑,看來這兩天體力消耗不小,不過精神頭挺足的。
“這條船還要從這裡開上去?上面有居民?”胖子布不太明白醫療船幹嘛還往支流裡開。
“給咱們看病的那兩個醫生也是釣魚迷,他們也想試試能不能釣到大鯰魚,所以想讓咱們陪著去原來的釣位試試,我覺得人家幫咱們看了病,還有小護士陪著,這個人情得還上啊,你說呢?”洪濤沒說寄生魚的事情,既然沒那麼回事,乾脆還是不說為好,說出來也是添堵,只要提醒胖子布和鱘魚千萬別下水游泳就夠了。
“必須的!這些巴西醫生醫術不錯,我身上的溼疹都沒了,也不癢癢了,還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