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氏宗開口說道:“敵人jing銳四百餘,而我軍也只有此數,若是與敵人硬拼,勢必會損失巨大,所以我決定,先削弱敵人軍勢,隨後在與敵人戰鬥。”
說到這裡,只聽氏宗又開口叫道:“杉谷善住坊!”
“屬下在。”
“你立刻帶領麾下鐵炮足輕將本陣四周鹿角全部集中到本陣正面,待敵人衝到二十米的距離時,再指揮足輕shè擊,我只允許你齊shè一輪,一輪後,你迅速帶領鐵炮足輕撤入本陣內,整頓軍勢進行第二次齊shè,兩次shè擊後,迅速撤到主公所在帳篷周圍防禦。聽明白了嗎?”
“是,屬下定不辜負主公重託。”說完,只見杉谷善住坊立刻指揮鐵炮足輕將本陣四周的鹿角搬了到正面,在做好這一切之後,鐵炮足輕也隨之在本陣正前方鹿角前列陣。
雖然杉谷善住坊很想讓麾下鐵炮足輕一字排開,以此來給敵人造成最大的殺傷,可而由於本陣前地方有限,所以根本不允許他這麼作,所以他只得退求其次,將這百名軍勢分做兩排,其中五十人蹲在前面,而另外五十人則是站在後面。
不過由於主公已經下了嚴令,所以就算他很想採用兩段shè法,但也不敢違抗主公的命令,在鐵炮足輕進行準備的同時,氏宗又對麾下的兩支騎兵下起命令來。
在氏宗看來,北畠具教所率領的幾百旗本雖然勇猛異常,但其畢竟是步軍,就算他們再如何強捍,不過在騎兵的衝擊之下,戰力也要大打折扣,而本家這三百名足輕雖然在武藝上比不過北畠家這五百jing銳,不過,自己麾下的三百名旗本卻是騎兵,這便已經很佔優勢了,再加上本家足輕裝備jing良,想要拖住對方並不是難事。
氏宗可沒打算讓他們去與敵人硬拼,只要能取巧,那麼他便絕不會多làng費一兵一足。
所以只要讓騎兵不斷對敵人發起突擊,並不與敵人糾纏,這樣一來,不但能給敵人帶來巨大的傷亡,同時也能大幅降低本家軍勢的傷亡。
而就算不能將敵人全部斬殺,只要等到已經回援的織田軍到達,那麼就算勝利了,想到這裡,只聽氏宗開口吩咐道:“前田利家,渡邊守綱,堀秀政聽令。”
“屬下(麾下)在,請主公吩咐。”只聽他們三人連忙答道。
“我命你們各領一百軍勢,待敵人衝過來之後,從不同方向,向敵人發起突擊,而絕對不要與敵人糾纏,你們可曾聽清?”
“是,請主公放心,屬下等必不辜負主公重託。”
“好,你們立刻下去準備吧。”
就在氏宗剛將麾下軍勢安排妥當的時候,北畠具教在留下一百多名jing銳,阻擋回援的織田軍後,便親自率領剩餘的三百名jing銳,已經穿透池田恆興的那支幾百人的攔截部隊,正朝本陣方向衝了過來。
只見北畠軍越來越近,戰場上原本震天徹地的喊殺聲,也被寂靜所取待,此刻所有人都不由停下了腳步與打鬥,目光也全部集中到織田家的本陣之上。
整個鹿原戰長上,除了可以聽到這兩萬多人的呼吸聲外,就只能聽到北畠具教所率領三百足輕的腳步聲。
一股無力感頓時籠罩在織田家眾武士心頭,而已經開始反攻的一萬餘北畠軍此刻則是感到無比興奮,不過他們也一樣屏住呼吸,迎接勝利的到來。
而這樣的沉靜,很快便被鐵炮齊shè時發出的巨響所打破。
北畠具教與其所率領的三百jing銳眼看就要攻入織田家本陣之中,而就在這時,只見杉谷善住坊手中的太刀用力向前一指,大聲命令道:“shè擊。”
“砰,砰他話音剛一落下,數不清的巨響,伴隨著硝煙傳入所有人的耳中。
隨著鐵炮足輕的這輪齊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