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希望價格不要壓的這麼低,感情他辛苦了張羅了小半年,全都是給湯小圓張羅的,難怪她這次種棉花而不種花了呢,“二老闆,容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們收購這麼多的鮮花用在何處啊?”
江沅昊斜了他一眼,“毛老闆對這個很感興趣嗎?您放心,總之我們江家是不會用它來做精油生意的,至於用於何處,您還是別打聽了,萬一您知道後又動了心豈不是又要捱上一頓打,我倒是沒什麼,左不過是坐個一年半載的牢,您嘛,只怕這身子骨可是受不住吧!”
江二郎將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毛權卻被他一番話臊的無地自容,只得低聲道:“誤會,都是誤會,過去的事兒都是我的不是,二老闆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計較。”
江二郎笑了笑,跟他簽訂了合約,低價收購了毛權的閒話,仔細算下來,竟然比前兩年自己種植還要省錢,這還不說,其中的一些麻煩都省去了,要不是毛權打死了都不會再去種植了,江二郎還真希望他每年都能種上這麼多。
京城。
湯小圓派出去的人帶來了訊息,幕後之人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蘇牧,以前江沅鶴就說過,要提放蘇牧這個人,看來有時候直覺也是很準的。
“蘇牧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
江沅鶴聽到的時候,有那麼片刻的詫異,但很快就恢復了自然,“雖說利益之下無朋友,但我覺得蘇牧的目的絕對不止是為錢。”
“你的意思是說蘇牧跟我們的立場不同,他是右相那邊兒的人?”湯小圓疑惑的問道,想到之前他還曾來過京城看望他們夫妻,看起來就像是老朋友一般,如今想想這個笑面虎真的是太可怕了,看起來純良無害,可背地裡捅黑刀子的人竟然是他。
曾經就算不是朋友,也是一起合作過的人,如果不是江沅鶴之前不太喜歡這個人,只怕他們的合作還會更多。
“這個不好說,或許是左右兩派的立場不同,也許是別的立場不同吧,我總覺得這個人身上的秘密很多,就像曾經說過的,他當時離開蘇家,一個小娃娃是怎樣過活的,又是怎樣出人頭地的,這些我們都一無所知。”
不是沒查過,之前他們的實力不夠,人脈也不足,想要查清楚蘇牧的底細沒那麼容易,但現在不同了,背靠大樹好乘涼,就算不去麻煩葉老相國,還有薛沉言那個傢伙呢,不用白不用,他來鋪子裡可沒少白吃火鍋,他幾時付過錢,每次吃完擦擦嘴就溜。
不過說起薛沉言,聽說最近薛大少爺可是頭疼的緊,岑秋璃這個媳婦當得可真賢惠,隔三差五的就要往他房裡塞人,就連薛老夫人都看不過去了,娶了這樣的兒媳婦她該開心才是,每次去勸說,岑秋璃都是笑眯眯的,可之後該塞人還是照樣塞人,環肥燕瘦什麼樣的都有,四個月的時間,薛沉言的後院就多了六個小妾,所以這些日子薛沉言總往涮鍋樓裡跑。
這不,說曹操曹操到,瞧他那一臉苦不堪言的神情,湯小圓只想笑。
“笑,笑什麼笑?”薛沉言老大不樂意的看著湯小圓,這妮子太會嘲諷人了,而且她還跟家裡的那個是一夥兒的,說話可得當心點。
湯小圓道:“瞧你這樣,秋璃是不是又給你納妾了,嘖嘖,秋璃真是太賢惠了,我得跟她學著點,你說是不?相公?”
江沅鶴擺擺手,“娘子,你現在就正好,家裡養你一個女人就夠了!”
薛沉言冷哼,“湯小圓你還有完沒完了,我認錯行不行,你能不能別讓那丫頭再折騰了,再這麼下去,我的一世英名就全給毀了,姑奶奶,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你們脾氣不好了,求放過啊!”
湯小圓笑了笑,拉起粉嫩的小包子,“跟我道歉有什麼用啊,真是的,活該你被衣裙女人纏,”說罷頭也不回的帶著兒子出去了,“兒子,走,你秋璃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