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兒,你小心點。”
寒初藍先是用雙手去摸著他的臉,又捏又揉又抓的,更把他的耳朵反反覆覆地看著,在他的耳根抓著,好像想抓下什麼似的,抓得夜千澤有點吃痛,忍不住問著:“藍兒,你這是在幹嘛?”寒初藍不答話,又用她的鼻子在夜千澤身上用力地嗅著,雙手更往夜千澤的胸膛上摸去,摸到結實的胸肌而不是束著布條的柔軟胸脯,她才放下心來,說道:“這一次是真的了。”
夜千澤不解地問著:“什麼真的?”
寒初藍關上了門,把他拉回床前,夫妻倆雙雙坐下,寒初藍才問著:“你追到那個女子了嗎?”
夜千澤微微有點意外,“藍兒,你瞧見了?”
他追出去的時候,對方都躍入了流雲院,藍兒的動作比他慢多了,怎麼可能看到了對方是個女子。
“我沒瞧見,猜測的。”
望著她,夜千澤溫沉地問著:“藍兒,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我一回來,你對我又捏又揉又抓的,好像想從我的面上抓下來什麼,你懷疑我易了容嗎?”
“你追出去後,我也跟著躍出去,星月也察覺到了,從房裡出來,我讓她去追你,你卻回來了。讓我們不用追。”寒初藍把事情的經過說給夜千澤聽。聽完了寒初藍的複述,夜千澤倏地臉色森冷,寒初藍和他相處大半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臉色那般森冷,正想說什麼,卻聽到他陰寒地說道:“我要剁了他的手!”
寒初藍眨眼,再眨眼。
他那般的森冷,那般的殺氣騰騰,卻是在吃醋呀……
夜千澤一把將寒初藍扯入懷裡,緊張地問著:“他還碰了你哪裡?他哪一隻手攬了你的腰?我要剁!剁!剁他的手!”
“他又沒有佔我的便宜。”寒初藍好笑地應著,他用得著吃這個飛醋嗎?那個假扮他的是個女子呢。
“他攬了你的腰肢!”
“她是個女子!”
夜千澤:……
“應該是和你追趕的那個女子是一夥的,她扮成你的樣子,連聲音都說得一模一樣,也有一雙和你近似的鳳眸,身高也差不多,扮得真像,要不是對你很熟悉,我還真當他是你呢。她對我說了一些話,有點莫名其妙的。千澤,發生大火的那天是什麼時候,你可曾記得?母妃在白天的時候是否進過宮?”
夜千澤回憶著:“那是冬天,文德三年十一月二十九,母妃幾乎天天都會進宮的,太皇太后不喜歡她,明知道她怕冷,卻特別喜歡在寒冷的冬天召她進宮,而且次次進宮都讓她在慈慶宮等上老半天才會讓她進去。”
他也受過這種折騰無數次。
在他三四歲的時候,他與母妃站在慈慶宮一等便是老半天,冷得他直髮抖,母妃也是,還是緊緊地把他護在她的胸前,想替他擋住寒風,但宮外四面八方都是寒風,母妃怎麼都擋住四面八方刺來的寒風。
與母子倆一起進宮的,還有陳王妃和大郡主,那對母女倆很快就得到太皇太后的接見了,只有他與母妃被冷得將近成冰雕時,才得以進入慈慶宮,那天從宮裡回來後,母子倆當即病倒,他連續幾天高燒不退。那件事他記得最清楚的,因為那幾天的高燒差點就要了他的小命,他想忘記都無法忘記。
“她真不配當你的祖母!”
寒初藍憤恨地罵了一句。
“假扮你的那個女子說了一句,是長風苑先走水的。”這句話或許是重點,雖說長風苑和流雲院當年都被燒了,但哪個院子先起火,卻能證明對方真正想要誰的性命,夜千澤?上官紫?
“長風苑和流雲院相連,院子裡那個半月形拱門是連線兩院的,不管是長風苑先走水還是流雲院,結果都一個樣。”
“不一樣,他們或許重點是要你的命,母妃是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