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沈氏中氣十足的罵道。
曾氏站在院子外,真是越聽越皺眉頭。
“祖母,咱們要進去嗎?”徐佩瑤攙著曾氏,側目問道。
“自然是要進去的,這麼個兇女人都已經被銀郎給休了,她還有臉皮住這兒,真是反了她了!”曾氏見自己的兒子被沈氏欺負成這樣,可叫她心疼死了。
“呀,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老不死的,還有你這個小娼婦一道來了啊。”沈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什麼老不死的,她是你的婆婆!你給我放尊重點!”徐佩瑤聽不下去了,心道沈氏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她真想再狠狠的修理她一頓。
“我祖母就是個瘋傻的老婆子。”徐鐵寶的嘴巴里咬著根狗尾巴草,吊兒郎當的往徐佩瑤面前一站,壞笑道。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徐佩瑤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
“你罵我!”他氣的咬牙切齒。
“就是罵你!你能對我咋的?”徐佩瑤昂起下巴,冷笑道。“你想不想讓成群結隊的蜜蜂好好伺候你這張臉?”
“你能使喚蜜蜂?吹牛吧你!”徐鐵寶自然不信。
徐鐵寶抬手就想扇徐佩瑤耳光,豈料旺財在隨身空間裡發動蜜蜂陣法,只見附近各處的蜜蜂嗡嗡嗡的強勢襲來,把徐鐵寶蜇成了豬頭臉。
“該死的妖女!該死的小娼婦!啊……”沈氏才罵第一聲呢,只見越來越多的蜜蜂湧至她的周圍,嚇的她立馬閉嘴了。
徐珍珠害怕自己的花容月貌被蜜蜂給蜇,她趕緊藏在了桌子底下。
“我的好侄女,你……你太厲害了!”徐銀郎見蜜蜂不蜇自己,他頓時鬆了一口氣。
他不曾想到徐佩瑤竟然能驅使蜜蜂襲擊人!
“雕蟲小技而已,祖母你別害怕。”徐佩瑤擔心祖母曾氏受驚嚇,忙揮手讓蜜蜂退散,說道。
“祖母不害怕,只是你何時學會驅使蜜蜂的?”曾氏疑惑道。
“曾經去白鷺書院的路上遇到一個養蜂人,我跟著學了幾招,所以……”徐佩瑤半真半假的說道,不過這麼個粗劣的謊言也讓他們信了。
“娘,你……你全好了?”徐銀郎方才發現曾氏恢復記憶了,他不由得大驚道。
“嗯。全好了,多虧瑤姐兒姐妹倆悉心照顧。”曾氏答道,“只是你現在到底作何打算?”
曾氏的視線在徐銀郎的受傷的腿部掃了一圈,再把視線定格在沈氏那張陰沉的臉上,她擔心自己兒子吃虧。
“還能怎麼著?自然是把沈氏給休了,把黃氏娶進門。”徐銀郎還是想休妻。
“爹,你不要休了我們娘!”徐珍珠害怕道。
“你如果休了她,兩個孩子就成了沒孃的孩子了,往後他們的親事也不好說。”曾氏雖然不喜歡沈氏,可也不想孫子孫女的親事難說。
“這……”徐銀郎很是為難。“不休她也行,但是她得答應我納妾。”
“你哪裡來的銀子納妾?”沈氏一聽火冒三丈,又朝著徐銀郎質問道。
“黃氏她分文不要,一心一意跟我!哪裡像你,天天跟我要銀子!”徐銀郎一臉唾棄的說道。
“你——好你個徐銀郎!我當初真是豬屎糊了眼了,怎會嫁給你這樣的混賬臭男人!”沈氏越想越氣,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
不管沈氏如何反對,徐銀郎在等自己的腿傷好後,還是把黃氏接到了自己家裡。
徐銀郎待沈氏越發的厭棄,連帶著更不喜歡徐鐵寶和徐珍珠。
徐銀郎休妻的念頭一直存著,若不是他娘曾氏阻擾,他早就把沈氏趕回沈家村她孃家了。
徐銀郎覺得自己從前在沈氏面前活的很窩囊,就連房事上,他也是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