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都退出去,只留地五一人後,她顫聲問道:“大夫,九郎這是怎麼啦?”
那大夫苦惱地抓著自己的蒼白鬍須,愁眉苦臉好一會後,才道:“郎君這是陽亢於內,風寒侵於外,又被小人算計中了毒……”
柳婧飽讀詩書,大夫的話還是聽得懂的,見她瞬也不瞬地聽著,那大夫還是詳細地解釋道:“老夫從這脈像上看出,郎君本來便感有風寒,然後有不久之前,又脫了衣裳裸露太久,於是風寒加劇……”在柳婧羞愧不勝中,那大夫繼續說道:“本來這時,如果厚衣飽食也不至於如此,可郎君卻偏生動了**,還久久不得解,以至陽亢於內,與風寒相纏,再加上又中了小毒,哎哎哎……”
☆、第二百一十章 鄧九郎算帳三
那大夫連續三聲重嘆,直嘆得柳婧膽戰心驚。
柳婧白著臉急急說道:“那應該如何治療?大夫,你快點下藥啊。”這麼嘰裡呱裡的,真是廢話太多。
那大夫蹙眉尋思了一會後,說道:“郎君都吐血了,這藥不好下……不對,毒雖入了腑,畢竟沒有到髒,對了,這著應該有效。”在柳婧緊張地凝聽中,大夫說道:“夫人,我給你開一個外用藥膏。你從既刻開始,把藥膏塗在他的胸口膻中穴和背後大椎穴處,不停手地按摩,直到藥效入髒,如此連續兩個時辰,應該可以避免病情惡化。”說得柳婧一楞一楞的後,大夫還隔著衣裳,特意指給了胸口兩乳之間的膻中穴和背後的大椎穴給柳婧看了,再次交待道:“夫人,這個病最是拖不得,越早施治效果越好,那藥膏一到,你既刻按摩。記著,這陰陽調和,按摩者必須是婦人,夫人要是按累了,叫另一個婦人上前便可,要是叫了丈夫,那傷勢可得加倍了。”
大夫交待時,柳婧一瞬不瞬地傾聽著,唯恐露了隻字片語,也就沒有注意到,鄧九郎悄悄吐出一個極小的裝血囊袋,而地五則動作極其麻利地把它藏於袖中……
把該交待地交待清後,那大夫提步就走,地五一直送他出門。
不一會功夫,地五又回來了,他對上眼巴巴的柳婧,低聲說道:“我已讓人跟著大夫去取藥了。”
轉眼,他似是怕柳婧不相信那大夫,又說道:“這位張大夫曾經做過太醫,傳說有起生回生之能,他交待的事,公主最好聽一聽。”
柳婧慌亂得連忙點頭。
因為太過緊張,柳婧竟是一點也沒發現。地五一直到退下,都沒有抬頭直視過她,都是低著頭說話做事的。
不到一刻鐘。一瓶藥膏便出現在柳婧面前。接過那藥膏,柳婧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宮女。又看了一眼臉如金紙,蹙著眉頭彷彿痛苦不堪的鄧九郎,也沒有了掙扎的心思。
於是,她吩咐宮女們在殿中焚起暖香,燃起炭火,再喝退眾人,再把鄧九郎扶起。慢慢褪去他的衣裳。
因為擔憂,柳婧給鄧九郎褪裳時,眼中一直有淚光,也就沒有注意到。鄧九郎這時呼吸微亂,在她湊近時,那俊臉還禁不住紅了紅……
柳婧脫下鄧九郎的上裳,讓他躺平後,便站到榻邊。把那藥膏塗在掌心,在鄧九郎兩乳之間的膻中穴,一本正經地揉按起來。
她揉得專注,隨著房間越來越暖和,白皙的額頭上還滲出了汗珠。泛著紅光的殿房中。她一雙烏漆漆的眼眨也不眨的,專注到了極點。
揉搓了一會後,柳婧突然驚喜地叫道:“九郎,你沒有咳血了哦。”
鄧九郎虛弱無力地說道:“我,我胸口有點暖,好似舒服些了。”
見到果真有效,柳婧破涕為笑,她連聲說道:“那我再按,我一直按。”
……被她白皙玉嫩的手,在**間揉來按去,那纖手上的指甲還時不時地刮到**上的鄧九郎,一張俊臉卻越來越紅,他側過臉揹著柳婧,暗暗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