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的表情，又看了眼她的洞洞鞋，隨後指了指她背後，「巷子盡頭右轉，有一家小診所，你可以去處理一下腳上的傷。」
他就好心提醒了一句，結果女生又抬起頭，用濕漉漉的、迷茫的眼神看他，再用冒著魚泡泡一樣沙啞的聲音說，「沒錢。」
她總是幾個字幾個字往外嘣，情緒和舉止都很奇怪。
蔣歡珉這回懶得跟她說了，直接轉身走。
————
「噠噠噠……」
「嗡嗡嗡……」
施工工地上嘈雜刺耳的聲音，響徹整個小區。
蔣歡珉早已經習慣了，但是難免還是覺得心煩意亂。
這裡多是住宅區，幾乎天天業主翻新舊樓，路面也經常無緣故被挖開重整。
一年裡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有裝修聲，蔣家父母在這裡留有一套兩房一廳的房子，姐弟兩人居住已久。
剛要進門，他回頭看了眼慢吞吞跟著他的那道身影，冷漠出聲，「不要跟著我了。」
茶茶怔怔看著他兩秒，然後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蔣歡珉嚇得連忙將她抱了起來，不過看到她緊抿的唇，他磨了磨牙，又是一聲冷哼，隨後抱著她往樓上走。
一進門，蔣歡珉就將門帶上，將人放到了沙發上。
他也不急著離開，雙手撐在女孩身側，上身壓了下來。
「看著還挺嫩，不知道睡起來是什麼感覺。」
嘴裡說著邪惡的話，他手掌也拽住了她的領口。
茶茶緩緩睜開眼，但是卻沒有蔣歡珉意想中的驚慌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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