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新皇上一上來就是給自己削職,他實在不解。一向自持聰明的意剛志回家想了一整晚,最後他把目光放在皇上的最後一句話上‘意大人你現在雖然沒有專職,但是你可以管朝中任何事,只要是你認為不對的,你都有權過問。’意剛志一想到這裡,頓時醒悟過來。原來皇上不給自己專職,目的就是不想限制自己,而是讓自己放手去管天下事。
當初陽文信與意剛志是朝中的左臣右相,也可以說是先皇的左右手。現在見皇上削了意大人的專權,心裡特別高興。陽文信認為現在的皇上更看重自己,心想現在的自己比意剛志更威風了。所以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陽文信現在是更加得意自持了。但皇上後來的那句話還是讓陽文信有所顧慮。陽文信知道意剛志在朝庭之上舉足輕重,而且一向與朝中所有人都關係不錯。所以,自然地也要給意剛志幾分表面恭維。意、陽二人平日裡就連皇上都要敬他們三分,故陽文信在意大人面前一向都很恭敬,聰明的他從不會做那些因小失大的事。
正在謝安治獨自生氣的時候,他突然聽到陽大人這樣來安慰自己時,心裡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謝安治聽陽文信說完後,馬上接過話來點頭躬身道:“謝謝陽大人關心,能得陽大人的關心,真是謝謀之大幸。謝謀早就想去拜訪陽大人的,平時又怕打擾,所以一直未往,今日難得陽大人有空,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謝安治與陽文信同行來到了陽府,剛一邁進陽府大門就把他給驚呆了。謝安治與陽文信雖然是同朝大臣,但由於朝庭中許多客觀因素,因此謝安治從未進過陽府,今日一見真讓他是大開眼界。三進高堂大廈,左右走廊,中間帶花池與假山,另有一條中間通道,兩側花園相互輝映,好象後面還有一個大花園,好不氣派。謝安治與陽大人一路走來,從進大門到正堂,他們足足走了半支香的時間,和皇宮相比也就只差那份威嚴了。謝安治剛到正堂與陽大人並排坐下後就興奮地誇道:“陽大人的府第真是世間難尋啊!我想在我們大清國裡,除皇宮外就找不到二家您這樣的毫宅了吧!真讓人羨慕。”陽文信見謝安治誇獎之言喜形如外,心裡也特別高興與自豪,他心中的虛榮心也再次得到了別人的肯定。“哪裡哪裡!謝大人見笑了,寒舍只是多了幾片瓦而已。最多的瓦片也只是身外之物,自己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夜眠不過八尺,又有什麼可羨慕的啊!”陽文信故作謙虛地說道:謝安治聽陽文信這樣一說,心裡更加尊重陽文信了。他覺得陽文信不但重權在握,而且待人還如此謙虛禮讓,在朝庭中可是難得一見的,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慚愧。謝安治和陽文信談得很投機,所以謝安治把自己心裡想的,和今天朝上那些讓自己生氣的事,及自己聽說朱萬民要害自己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陽文信一邊聽著謝安治說,一邊點頭微笑。當提到朱萬民說南國怡紅院與盜賊勾結之事時,陽文信打斷了謝安治的話。然後附身到謝安治耳邊耳語了幾句,謝安治聽後,兩人會心地大笑起來。謝安治告別陽文信後,帶著一份愉快的心情離開了陽府。在外從不喜形於色的謝安治謝大人,在回府的路上竟然哼起了戲院大戲曲。謝大人可真是難得有如此好心情,可見陽文信在他耳邊的那幾句話是何等的效果。
1732年5月初6這天,理真帶上皇上給他的密令追查“南國怡紅院事件”。他還有一個信念就是一定要找到自己父親的死因。因為他的父親在這次來京城做生意時,原本說好與自己端午節在南國怡紅院碰面的,結果卻沒找到人,而且還聽說可能出事了。理真這次的任務雖然是朱萬民派的,可他是朱萬民在向朝庭宰相意剛志請教時,由意大人推薦的,而且皇上與意剛志的關係也是相當密切。所以經意剛志推薦後,皇上又親自口喻卿點,所以理真的這次任務是相當重的。
5月初8這天,理真在多方查詢,經過多方朋友的追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