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兩人的距離已經拉開了十來米,理真一直在前面保持著那段距離飛奔。他們一路在屋頂飛奔,半個時辰後,理真他們飛身來到了一處無人的田野。理真適當地把腳步放步了一點,接著一個不小心還差點跌倒。也就在理真差點跌倒後站直身子時,陽斯玲也已追到了他跟前。理真看了一眼陽斯玲後,笑著說道:“看來我們兩個的輕功還是差不多。”此時的陽斯玲開始有點喘粗氣了。她看著理真開心地笑道:“你還…還是快那麼一點點!不過我也能追上你,你下次要想甩我是甩不掉的。”陽斯玲說完後沒一會兒,又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突然想起自己剛才竟然說在追他,一個女孩子去追一個男孩子真不知羞,陽斯玲想著想著臉又紅起來了。理真見陽斯玲一個人在那裡自語,於是笑著問道:“你一個人在說什麼啦!你平時也是一個人常出來玩的嗎!”陽斯玲:“我以前常和丫環一起出來的,今天心情不好就一個人跑出來了。”“對了,你功夫這麼高是誰教你的啊!”理真好奇地問道:理真好想知道她的武功到底是不是她父親教她的。陽斯玲:“是…是我師父教的。”陽斯玲本來想說是自己父親教的,但自從她開始學武的時候起,她的父親就特意交代過她,要她不管和誰在一起,都不能告訴別人功夫是和父親學的。理真見陽斯玲好象是想說什麼的,可一下子又沒說出來。於是追問道:“那你師父是誰啊!你功夫那麼高,你的師父一定是一個武功高強的武林前輩吧!”陽斯玲:“我師父是武林前輩,但在我學武之前他告訴過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將他的名字告訴別人,我們是學武的應該守信,所以希望你不要再問我師父的事好嗎?”理真見陽斯玲一下就把此事給推開後,也就不好意思再追問。理真:“你應該是從小就開心學武的吧!學武的時候是很累很辛苦的,你一個千金小姐受得了嗎?”陽斯玲:“開始是覺得很累,但我喜歡學武,所以再累也能堅持。時間長了就不覺得累了,反而覺得好玩。”陽斯玲停了一會又接著問道:“那你呢!你的功夫那麼高,學的時候覺得累嗎?”理真想也沒想答道:“累,但也很開心,因為自己喜歡。”理真停了一會接著問道:“對了,你那套劍法好象是玉女劍法,可是又好象有些不同,這是怎麼回事啊!你練的是玉女劍法嗎?”陽斯玲:“是玉女劍法,只是師父在教我劍法的時候,要我在去勢的時候保留幾分,在守勢中多用幾分。時間長了,練起來就有點走樣,所以連師父都覺得我的劍法有問題。”理真聽後點了點頭。然後理真又接著話題道:“那你師父是哪裡人啊!”陽斯玲:“你怎麼又問起我師父來了啊!我不是說了我不能說出師父的事來的嗎?”理真剛才是故意這樣的,理真很想知道陽斯玲的師父是不是她父親,沒想到聰明的陽斯玲一點也不含糊。理真見對方不上檔時,故作不知道歉道:“對不起,我一時興起,好想知道你師父到底是哪位前輩,所以就又問起來了,下不為例。”陽斯玲是一個坦率而善良的人,她看著理真想了一會後認真的問道:“你幾次去南國怡紅院都是晚上偷偷地進去的,你到底想找什麼呀!你是不是覺得南國怡紅院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理真抬眼看著陽斯玲,他沒想到陽斯玲會問這個問題,一時還不知怎麼回答。理真想了一會後,也很認真地答道:“我不知道南國怡紅院和你們家有什麼關係,但我父親就是我從南國怡紅院救出來的。要不是我去救他的話,此時我父親可能就沒命了。”陽斯玲有點不相信地問道:“真的嗎!我怎麼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南國怡紅院裡生意很好,好多大商人都去那裡花錢,還有一些做大官的也去。如果按你說的那樣的話,那些做大官的還敢去嗎!那些做生意的人也不會去了啊!”理真沒想到天真的陽斯玲,會問出這麼多為什麼來。於是跟她解釋道:“如果我沒能救出我的父親,那就沒人能夠知道我父親死在怡紅院裡面,要是沒人知道的話,那所有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