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心裡還是有些擔心女兒。意紅霞看著父親的關懷與憐愛時,忍不住撲進父親懷裡小聲地哭起來。意剛志用手輕輕地拍著意紅霞的肩,輕聲說道:“好啦!乖女兒別哭啦!有什麼事你說來聽聽,爹爹一定給你作主行嗎?”意紅霞從父親懷裡起來後,小聲地說道:“昨天我出去找他的時候,在一無人的田野裡,我看見他把那個陽斯玲抱在懷裡,當時我也沒在意就和他們一起玩。可是後來有一個人送來一封信給他,我想看時可他就是不給。於是我就說如果不給看,以後就最也不理他了,可他還是不給我看。那個陽斯玲還說那信一定是哪個小情人寫給他的,所以他才不讓我看。爹,你說他會不會是喜歡別的女孩子了。”意剛志聽後,不由得笑出了聲。原來自己女兒睡不著覺,竟然就為這點小事,他真是服了自己的女兒。意剛志是男人,而且此時理真辦案也正在緊要關頭,那信不管是誰的不給女兒看都是正常的,意剛志自然能夠理解。意剛志笑著說道:“這事你只管放心好了,理真那人是沒那個膽的,你就好好地回去睡覺吧!爹爹給你擔保他沒那事,保證他心裡只有你。爹爹要去早朝了,你就回房再好好睡一會吧!”意紅霞聽父親這樣一說後,心情好多了,於是聽父親的,微笑著回房睡覺去了。意剛志下樓後就匆匆上橋,出了院子大門後就直奔皇宮而去。他還要準備今天在朝上將有關那七個行剌的太監之事向大家說個明白,同時也要陽文信有個說法。現在離結案只有九天了,理真昨晚也沒給自己新的線索。此時意剛志更擔心的是,陽文信在朝上會怎麼樣把他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意剛志作著千百遍的假設。意剛志想來想去後,在橋中獨自搖著頭嘆了口氣,就連外面的橋夫都聽到了。原來意剛志想到了一種無奈的假設,如果真這樣的話,昨天與皇上說的那些東西就一點用也沒有了,而且更擔心的是今天最好在宮外不要見到陽斯玲。為什麼意大人那麼怕見陽斯玲呢!其實此時的意大人真正怕的人不是陽斯玲,而是怡紅院裡的怡小雅。這個在紅樓中抱過不少達官貴人的花樓美少女,自然有她令男人無力反抗的絕招。要是她進了皇宮,那以後自己可就沒好日子過了,天下百姓也沒好日子過了。意剛志匆匆來到皇宮外後,所有大臣都到齊了。意大人下橋後,一一與大臣們打著招呼。當他走到陽大人身邊打招呼時,無意間發現身邊有兩頂打著陽府的宮橋停在一邊。意剛志心裡開始盤算著,因為此時的意大人知道,兩頂陽府宮橋中,有一頂裡肯定是坐的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不是陽斯玲,就是怡小雅無疑。隨著大殿門的開啟,所有文武百官們相繼而入。進入大殿兩邊站定後,皇上從後面開心地走了出來,一見皇上臉上的笑容,就知他心裡一定有喜事。大臣們向皇上跪安後又各自站回原處,太監劉公公在臺上大聲宣讀著每天第一道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日早朝,有事奏來,無事退朝。”這幾日的早朝明顯地感覺到有幾分緊張,這都是因為上次意剛志與陽文信在早朝之上發生的一點小磨擦而引起的。意剛志與陽文信在朝中是左臣又相,兩人的權力、威望、才學、年紀及在皇上心中的份量都是不相上下。而所有朝中大臣在下面辦事時,都得看他們倆的眼色行事。在自然中,這成了朝中的一種潛規則,也明顯地感覺到朝中的兩派勢力。然而,他們在表面上又彼此顯得相當融洽,就連其他大臣也顯得如此一般。意剛志側眼看了一眼身邊的那些大臣後沒吭聲,他知道今天陽文信一定會先開口說話。果然不出意大人所料,陽文信橫跨一步後大聲說道:“臣有本秉奏。”皇上見後笑著問道:“陽愛卿,你有何事儘管說來。”陽文信:“臣前日抓到二名盜賊,懷疑他們就是與官府勾結之徒,其中一人還是十九年前的逃犯。但就在昨夜,二位重大疑犯被別人救出,那人不是別人,就是理真。此人與意大人的關係非同一般,臣不敢私自開殺戒,所以才讓他們趁機逃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