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斗篷者更是不屑:“花非花,我會的法術,你花氏一族的覡師同樣會,你何必舍近而求遠,找我來幫你做法?不覺得有脫了褲子放屁之嫌嗎?”
“哈哈哈……”花非花又發出那種宛若夜梟般的猖狂大笑:“宗政野,你可是南疆最有名的覡師,我族巫覡豈能與你相提並論?你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了,我可是把全部的賭注都壓下你身上,你可莫叫我失望哦!”
“算了吧,說的比唱得好聽。”宗政野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你處心積慮的請我來,無非是你族的覡師不願與你同流合汙,做這些害人的勾當,因而你才把主意打到我南疆巫覡師的頭上。”
“別說的那麼難聽。”花非花無所謂地道:“咱們兩人是各取所需,也可以說是相互利用,所以你也別自命清高,好像不屑與我為伍一般。”
他指著左邊的男子雕像,對宗政野道:“喏,事成之後,軒轅煜的雕像歸你,我只要龍女的雕像,如何?”
宗政野掩藏在帽子底下的雙眸緊盯著軒轅煜的雕像,眸底盡是貪婪與狂喜之色。
不過他掩飾得很好,只淡淡地反問:“花非花,你為了這一對雕像殫精竭慮,機關算盡,過了這麼多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真的會好心的把軒轅煜的雕像送予我麼?”
“想必你也知道,那姬十二可是真龍之身,龍氣旺盛,勢不可擋,若把軒轅煜的雕像用姬十二的血泡上九九八十一天,再輔以巫術,然後再把姬十二全身的骨頭重塑到軒轅煜的身上,這一尊雕像那可就不是普通的雕像了!”宗政野陰森森地道。
“我知道啊,宗政野,龍家的《龍氏寶典》想必你有耳聞吧?那可是人人夢寐以求的一本寶典,那上面關於養龍氣、蓄龍氣、找尋龍脈的方法多如牛毛,端看你下不下得了苦功。”
“倘若你這次幫我做法做的順利,我說不定會傾囊相助,教你幾招養龍氣的法子。”花非花得意地道:“你大概不知道吧,不光姬十二是真龍之身,他娘軒轅黛亦是。”
“當年,有人求我毀掉軒轅黛的龍氣,讓她此生都不再有稱帝的一天。我苦思良久,才破壞了她的龍運與龍勢。但軒轅黛的龍氣實在是氣沖斗牛,她竟然還有孕育龍子的命格!迫不得已,我只好想法讓她產不下這個龍子。”
花非花嘆了一口氣:“然人算不如天算,龍女的龍之靈竟被軒轅煜那個混蛋留在滄海宮的密室,我那時並不知情,大意了,結果軒轅黛因為常去滄海宮的禁地,得龍之靈相助,後來竟還是娩下了姬十二。”
“時也,命也,老天爺真他孃的不公平。”
提起失敗的往事,花非花也是罵罵咧咧:“至於那些高明的相士和得道高僧們,皆知道軒轅黛有產龍子的命格,但那些渾不吝的糙貨們!他們只以為姬十二是慶隆那老狗的皇子,天子的兒子,不是龍子是什麼?於是乎都不以為意,殊不知,姬十二這個龍子,可不是尋常龍子……”
花非花似有些瘋癲,不停的絮絮叨叨,十分的聒噪。
宗政野目光閃爍,側耳傾聽,半晌沒說話,隔了一會兒才突然道:“花非花,我怎麼揣摩來揣摩去,總覺得你志不在龍女,而是姬十二呢?”
“你把一切洩露給你本族的巫師,其目的無外乎是想讓他把真相告訴花含煙,依花含煙母女的為人,必定不恥你的所作所為,勢必會去找軒轅黛母子揭發你。”
宗政野撫著石像沉吟:“你還好心的告知他們,顧還卿沒死!你說,你會是這麼好心的人麼?依你對龍女的痴迷程度,你不是應該霸佔顧還卿,讓姬十二以為她真的死了麼?”
“如此一來,姬十二也不會來南陽尋妻了……”宗政野越想越覺得花非花的行為可疑。
“這都被你知道啦?”花非花突然側頭對宗政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