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並不是啥人都能派得上用場的,就老六那副心機深沉的樣子,李貞哪能信得過,只不過這話卻不好明說,李貞沉吟了一下道:“六哥切莫如此說法,你我本就是親兄弟,能幫的小弟一定會幫,這一條原就是兄弟本分,還請六哥放心,父皇那頭小弟一定會盡力的。”
“好,就是這話,八弟所言哥哥信得過。”李愔撫掌大笑起來道:“打今兒個起,哥哥就唯八弟的馬首是瞻了,你我兄弟攜起手來,管叫天地變顏色。”
變顏色?狗日的,你小子自己找死別他孃的拽上老子!李貞一聽老六這話不怎麼地道,心裡頭頓時打了個突,立馬面色一肅地道:“六哥失言了,我等都是父皇的兒子,自該同心協力為父皇分憂,至於其它的,小弟從不加理會,一切聽憑父皇他老人家的主張。”
“呵呵,那是,那是。”老六愣了一下,這才陪著笑臉道:“八弟說得好,哥哥受教了,日後哥哥一切都交給八弟了,日久見人心,一切請八弟瞧哥哥的好了。”
“六哥,人都差不多到齊了,這便上路如何?一切等到了京師再說可成?”李貞一時間也看不透李愔的葫蘆裡賣的是啥藥,實在不想再跟李愔多扯那些個沒啥營養的話頭,回頭看了看山腳下的熱鬧場景,很是平靜地說了一句,可內裡卻是不容拒絕的堅決。
李愔見李貞不想再多談,略有些失望,不過也知道此時再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也就笑呵呵地點了下頭道:“好,一切都聽八弟的。”
到了,總算是到了!遠望著夕陽下反射著金光的長安城頭,早已累得夠嗆的眾人立時精神一振,雖沒人敢放聲呼嘯,可各自的臉上卻都露出瞭如獲重釋的神色,不容易啊,兩天了,兩天來,光是步行就已經是件折磨人的事兒,更別說連遭了兩次大劫難之後,軍心士氣早已低落得不成樣子不說,便是連宿營的帳篷都是打武進縣暫借來的破舊貨色,既不遮風又不擋雨,破爛得很,好在這兩天老天爺賞臉,天氣始終不錯,這才免去了大傢伙一場難堪,此時望見了長安城頭又如何不令眾人喜出望外的。
媽的,總算是及時趕到了!李貞騎在馬上,遠眺著巍峨的長安城,心中一陣子激動,除了因能及時趕回長安參與分桃子之後,更多的是對裴嫣的牽掛之情——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都一個半月過去了,如何不令李貞魂縈夢牽的,只不過李貞急歸急,卻尚不至於公私不分,催促著全軍加快了腳步,趕到了城外的驛站,將隨行的蜀王李愔交割給了前來迎候的禮部官員,這才緊趕著往自家王府奔去,也顧不得休息,這便急急忙忙地直奔後院而去,可沒想到卻撲了個空,無他,高陽公主與裴嫣一大早就被燕妃接進了宮去,到現在都還沒回來,這令李貞好一陣子失望,可又沒膽子去埋怨自家老孃多事,無奈之下,也只好跺了跺腳,轉回了內書房,才剛進書房門,卻見莫離、納隆兩大謀士早已就座,就等著自個兒了。
望著兩大謀士臉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饒是李貞素來臉皮子厚,卻也難得地紅了一下,緊趕著假咳了幾聲,掩飾了過去,笑呵呵地看著兩大謀士道:“呵呵,二位先生見笑了。”
“詩經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何可笑之說,哈哈哈……”多日不見的莫離並不打算放過這麼個捉弄李貞的好機會,戲謔地擠了擠眼睛,哈哈大笑起來。
納隆也不甘落後地加上了一句道:“不錯,不錯,後頭可還有一句呢,求之不得,輾轉反側,哈哈哈……”
厄,該死,這兩老小子也真是的!李貞被笑得尷尬無比,索性也放開了,哈哈大笑著道:“問蒼天,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兩相許。本王不過常人耳,自是免不了俗的,倒是二位先生至今不娶,反倒叫本王奇怪了,莫非有隱疾乎?哈,那可得早治才是,哈哈……”
莫離因著身世問題,而納隆由於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