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全英國範圍內的都可以。下個月,我們可以去法國的穆勒莊園,那裡的花園不比edy那處的差”。
裴淮年的目光居高臨下,冰冷的眼眸讓陶家舶感受到了熟悉的危機感。
他再次失去自由,毫無道理,也許並不是因為一夜未歸,或許從他踏上那架私人飛機的時候,裴淮年就已經做了決定。
這就是他的做法,也是他應對與陶家舶之前一切爭吵,矛盾和僵持的辦法。
他有這個能力,
僅此而已。
陶家舶望著穿戴整齊,胸前搭一條碧玉色口袋巾的威廉先生走近,在他額頭落下一吻,用親暱的口吻說:“babe,我今天有幾場重要的會議,想要做什麼可以直接找裡克,書房所有的電腦你都使用,處理完工作記得給我打電話,iss u”。
大門再次關閉,落鎖的聲音像最後一個崗亭發出鳴響的警戒音。
陶家舶坐著不動,周圍所有傭人都退開了,他半垂著頭,突然輕笑一聲。
他們終於,
還是回到原點。
黑色腳環
大狗是在第三天發現不對勁。
陶家舶之前說手工店附近的酒吧很有意思,大狗想問他什麼時候一起去,但陶家舶說最近不想喝酒。
然後他又約陶家舶去騎行,自從幾年前繼承了陶家舶的腳踏車,林苟也愛上了這項運動,但陶家舶說不去。
大狗把自己的猜想跟bra說了,臨近聖誕節倫敦有近兩週沒有陽光。bra窩在離壁爐最近的沙發上,頭枕著林苟的大腿,翻了個身,打著哈欠說:“他當然沒時間,裴淮年去哪兒都恨不得把他帶著”。
“談戀愛就不和朋友玩兒嗎?陶陶才不是這樣的人”。
bra現在聽不得一個陶字,把腦袋往林苟懷裡鑽,手指在林苟愈發緊實的小腹留戀,挑撥離間:“honey,你要尊重人都是會變的這個事實。也許todd投入了威廉先生的懷抱,說不定已經不把你當朋友了”。
林苟怒視,不允許他這麼說自己唯一的同胞朋友。
bra根本不想把兩人獨處的時間浪費在亞洲小狗身上,撐著身子湊上去堵住林苟的嘴,喃喃地說:“昨天弄痛我了呢”。
“很疼嗎?我早上給你擦了藥”。
bra掀起捲翹的睫毛貼在林苟臉上忽閃忽閃的,捏著嗓子撒嬌,握著林苟的手往下伸:“還疼呢,你再看看”。
…
被關在公寓的第一天,陶家舶把落下的工作處理完,沒花多少時間,per真的是一個好幫手,就連之前牴觸她,生怕自己工作不保的唐曉也對她讚不絕口。
與5年前不同,陶家舶雖然被禁止出門,但該有的電腦、手機,網際網路都沒有被限制。裡克先生動作很快,將一間客房改成小型書房,供陶家舶使用。但他在小書房停留的時間不多,裴淮年將一小部分工作帶回家,只要他在書房就一定要陶家舶陪著。
頒佈指令後的三天裡,裴淮年一直暗中觀察陶家舶的情緒,幾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