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色柔和,臉色微紅,不過卻好像與他更加熟稔了一些似得。
“阿濯。”容綰走過去,就糯糯的喊了一聲。
孤濯頓時神色愈加的柔和,“我昨天就已經讓人盯著他們了,今天就直接帶了人來。”
他比她想的周到,
而她竟然為了查出結果忽略了安全了,
“恩。”容綰應聲。
孤濯便牽起她的手,往那邊走去。
隨後命人在四周守候,不得讓任何人靠近。
胡來一行人立即就圍了個圈兒守在了周圍。
“我就在那邊等你。”孤濯說道。
容綰應聲,孤濯鬆開她的手,便走了過去。
容綰一轉頭,就看見王玄似笑非笑的神色,“怎麼?姑娘和這位將軍已經訂了親?”
果然是和孤濯太親密了。人家一看就知道了,
容綰臉色一紅,“還沒有。”
“咦?那這樣就奇怪了,雖然胡人民風開放,可也是有男女授受不親。姑娘與孤將軍這樣親近,你家中長輩難道不管?或者說姑娘家中長輩不知道?”王玄問道。
提起家人,容綰就想起母親,亦不由自主的有些傷感,“我沒有家人,我的親事。我自己可以做主。”
“你沒有家人?”王玄詫異,“你的家人呢?”
“死了,我母親在幾年前就死了。”容綰幽幽的說道,隨後發現自己竟然告訴她這種事,頓時有些惱怒。“這與你何干?”
王玄一頓,隨後眼神忽的定了定,問道,“敢問姑娘的母親姓甚名甚?姑娘是哪裡人?姑娘的母親又是哪裡人?”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容綰頓時警惕,但卻也沒有喊孤濯過來,“倒是你和這個李天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婉清夫人!”
王玄卻道,“聽姑娘的語氣,我知道我沒有猜錯。姑娘也認識婉清夫人對嗎?”
“你先回答我!”容綰抿了抿嘴唇,冷聲道。
“我和李天都是婉清夫人的屬下,是婉清夫人的護衛。當年護送婉清夫人以及二小姐來東魏,被……被仇家追殺,走散,一直到至今十幾年了,都沒有找到她和二小姐!”
王玄說到仇家那裡頓了頓,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隨後仔細看了看容綰,“不過姑娘和我家夫人。長得實在是太像了,尤其是這五官!”
“不瞞姑娘。我家大小姐長得像老爺,二小姐長得像夫人,雖然臉型不像,可額頭以及五官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容綰很震驚,雖然這個王玄滿口說的話非常不可思議,可他說的是事實啊,
她和母親長得真的非常像,以前楚世勳還常常這樣誇獎她,‘綰兒長大了以後,一定和你母親一樣是個美人!’
然而,母親走後,楚世勳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想看見她,看見她就想起母親,可他又從骨子裡非常排斥她,因她畢竟不是楚世勳的親骨肉,哪裡喜歡的起來?
“二小姐?”她晃神過後,意識到方才王玄說的婉清和二小姐來到了西魏,“那婉清夫人還有別的孩子?”
“是,還有大小姐,不過大小姐如今如何屬下也不知道,沒有能找到夫人就不敢回西魏,與西魏失去了聯絡更加不敢回西魏,害怕洩露了夫人和二小姐的行蹤。”王玄竟然這樣說道。
“那當年你護送婉清夫人來東魏的時候,你家二小姐幾歲?又是哪一年來東魏的?”容綰忍不住的繼續問下去,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一切。
“十三年前來的,我家二小姐當時只有五歲都不到。”王玄道。
容綰很多事情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