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一輛晃動的馬車駛入了天元學府所在的天元城。
天元城本是一座小城,但因為天元學府的存在,日漸繁榮。如今在天元國的諸多城市當中,絕對是排名靠前的大城市。
“瞧一瞧,看一看嘍,穿山獸的獸皮便宜賣嘍。”
“只需一顆靈石,便可獲得一株散毒草,錯過了就沒有了!”
“地武境強者的洞府線索,只需十靈石!”
“……”
天元城內,道路兩邊有不少商販在叫賣著,可謂是相當熱鬧。
等到秦乾來到天元學府外時,此處已經排起了長隊。
長隊一左一右分成兩排,共有兩個排隊處。
秦乾看了眼左邊的排隊處,正上方懸掛著一個木牌,用毛筆書寫著“持令者入口”五個大字。
左邊只有寥寥數人,但右邊卻至少有數十人。
拿出納蘭赫先前命人送到秦家的令牌,秦乾便向著左邊的排隊處走去。
沒等多久,就輪到了秦乾。
在登記之後,秦乾正打算離開,就發現右邊的排隊處發生了騷亂。
“今年的名額差不多滿了,持有令牌者,可入天元學府。沒有令牌的,都請回吧。”一個白髮老者,倒在躺椅上懶洋洋地說道。
“有沒有搞錯,我們大老遠地趕到這裡,現在卻讓我們回去,什麼玩笑呢?”
“我不服,憑什麼有令牌的就能進,我們不比他們差好嗎?”
“天元學府如此做派,枉為我天元國第一武道學府!”
“都給我安靜!”白髮老者站起身來,不怒自威,一番出聲,竟將所有人都制住了。
“天元學府容不得任何人放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白髮老者冷哼一聲,恐怖的威壓瀰漫當場。
“地武境……”方才還在發洩不滿的眾人面露懼色,誰也沒想到此人竟會是踏入地武境的存在。
“天元學府不愧是天元國武道強者的搖籃,這般實力就是在我秦家,也只有寥寥數人能夠達到。”
秦乾搖搖頭,便向天元學府內走去。
“等等!”秦乾還沒走出多遠,就被一人攔下。
“幹什麼?”秦乾問道。
但那人卻並未回答,反倒是看向了那白衣老者,“這位前輩,我記得天元學府有條不成文的規矩吧。”
白髮老者皺了皺眉,似是有些不喜。
可還未等那白髮老者開口,這年輕人便繼續說道:“家父張天河。臨行前曾說過但凡是持學府令牌者,可優先進入天元學府。但若是擊敗持有令牌的,就能將他的位置取而代之……”
“張天河……”那白髮老者瞳孔微縮,這個名字他可不陌生。
聚和莊的莊主,就叫張天河。
此人雖是草莽出身,卻人脈甚廣。即便是天元學府內,都有與他相交之人。
再加上那足以與天武境抗衡一二的實力,若非必要,他也不想得罪這樣的存在。
“煉氣六重的廢物,有什麼資格進入天元學府。”張原面帶戲謔地看了眼秦乾,而後便悍然出手。
在他看來,秦乾的身邊連個護衛都沒有,能有什麼背景。
煉氣七重的氣息猛然爆發,張原如同狂奔的獵豹,向秦乾猛撲而去。
但他快,秦乾只會更快!
一道劍光閃過,便將張原硬生生逼退。
張原剛一落地,還未等他站穩,一把明晃晃的劍就抵在了他的眉心處。
“好快的速度,能夠得到學府令牌的都不是一般人啊。”
“張原可是煉體境七重,竟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畢竟是劍修,張原敗了倒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