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雙翼倏然消失,尹劍好似折翼天使跌落下來重重摔在地板上,當他掙扎著抬起頭,眼中已經泯滅了理性,只有血紅的獸慾在熊熊燃燒。
成功了!香水喜出望外,幸運女神站在自己這邊,尹劍沒能抵擋住“超級荷爾蒙”,接下來他將失去理智破壞周圍一切可以破壞的東西,當他的狂暴抵達極致,心臟就會像一顆熟透的栗子那樣猛烈爆開。
香水可不想被殃及池魚,於是她拖著虛弱的腳步試圖逃離這座為尹劍預訂的墳墓。然而命運女神似乎跟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身後一陣風吹來,那扇蛀痕斑駁的木門嘎吱一聲慢悠悠地關上了。
香水連忙去推門,生鏽的鎖頭居然自動鎖死,差點沒把她氣昏過去!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一分鐘前,她可以輕易撕碎這扇礙事的破門,可現在她的靈力已經全部用來合成“超級荷爾蒙”,力氣比普通女人還不如,這扇倒黴催的木門就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
香水還不死心,拼命去撞門,木門不堪重負嘎吱吱晃動,讓她看到一線生機,然而當一隻手從背後按住她的肩膀,希望便如肥皂泡般破裂了……
她戰慄的回過頭去,看到尹劍充滿獸性的面孔,“不……不要過來……”
一聲怒吼打斷了她的哀鳴,尹劍一下子把她撲倒在積滿灰塵的地板上,這種毒素太過兇猛,哪怕他預先服下三品解毒丹一時間也化解不開,變成一個理智淪喪的兇獸,依循雄性本能撕扯衣裙,尋找一個發洩過剩荷爾蒙的渠道。
“不、不要啊——”
香水的悲鳴沒有喚醒他的同情,反而刺激了獸慾,當他終於找到那片渴望已久的桃源溪谷,挺動亢奮的兇器破門而入,香水立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好像垂死的天鵝繃緊嬌軀向後仰起粉頸,露出脆弱的喉嚨,雪白修長大腿劇烈痙攣起來,源自身體最深處的痛苦連她遲鈍的神經也有所反應,要說像普通女孩經受破瓜之痛那樣難以忍受就太誇張了,其實的疼痛是很輕微的,主要的是心理上的痛苦,那是羞恥與悲憤的衍生物。
尹劍在超級荷爾蒙的刺激下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只有發洩的渴望,雙手暴力揉搓那雙雪白高聳的峰巒,在宛如藝術品般完美的玉體上留下青紫的傷痕,香水的痛呼、哭泣與哀求反而刺激的他愈發暴力兇殘,盡情挺動命根子在略嫌乾澀的腔道里釋放本能,經過大力開墾,火熱緊窄的處女田漸漸潤滑起來,儘管起到潤滑效果的主要是鮮血,然而對一頭髮狂的雄獸而言血液跟又有什麼區別呢?
感覺到香水的羞處越發滑膩,進出不再費力,尹劍倍感,征服欲得到極大滿足。
昏暗破舊的校舍裡上演著一出原始戲碼,少女痛苦的悲鳴與哀羞的呻吟,交織著雄性狂野的喘息與獸慾的發洩。
由於體質特殊,破身沒有給香水造成多少痛楚,很快就被潮水般一湧來的快感淹沒了,明知道不應該這樣卻身不由己,最終理智淪陷,任憑尹劍把她推上快感之巔,層層湧來的滋味,比她寂寞時自己用手指撫慰不曉得強烈多少倍。
當汩汩分泌出來取代血液潤滑私處,香水終於放棄抵抗了,她憎恨正在強暴自己的男人,可是身體卻背叛了意志,在凌辱中體驗到羞人的快樂。
變成“毒人”以後她唯一的收穫是對愉快的體驗比痛苦更敏感,從前她為此感到慶幸,現在卻羞憤欲絕,恨不得快感也像痛苦那樣遠離自己這具過於誠實的。
人生的第一次以強暴開始,這誠然是個悲劇,對香水來說更大的悲劇在於她居然在強暴中明悟了“”是怎樣一種體驗,當快感堆積到了極致,她感覺到花房裡有汩汩熱流湧出,身體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迫切需要什麼東西支撐自己,下意識的抱緊尹劍,一雙也像剪刀似的夾住他的腰肢,從子宮深處發起劇烈的震顫,嘴唇都禁不住哆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