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那麼多的好女兒搶著要嫁進他們家呢?」
朱氏越說越惱,橫眉指著沈立春罵道:「我看你這個死丫頭就是個沒腦子沒良心的東西,那二房有什麼好的,你非得聽那賤婦慫恿的,你可知道,那賤婦可是巴不得自己的女兒能夠嫁入富貴門去呢,可惜他們二房沒有你孃的孃家有靠山,他們家的女兒是沒有機會享受富貴的命,是沒有福氣,而你是有福氣的,卻要將富貴推出去,你傻不傻啊,你有沒有腦子啊?」朱氏直戳沈立春的腦門開罵著。
「你好好地想一下,摸著胸口想一想,究竟你是誰生的,誰對你是真正的好,誰是在害你?」
「娘,你真的誤會二嬸娘了,二嬸娘什麼都沒有對女兒說過,是女兒當初找二嬸娘求個意見的。娘,女兒拜託你了,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就不要再說了,行不行?」沈立春苦笑連連道。
「你個沒腦子的東西,沒良心的白眼狼,老孃真是白養了你,我看你這個死丫頭不像是從我肚子裡鑽出來的,倒像是從二房賤婦那肚子裡頭出來的,是存心上門來氣死我的。你給老孃我滾出去,滾出去,滾——老孃不想看見你這個不開竅的東西,你給老孃滾得遠遠的,滾——」朱氏一雙肥手狠狠推去,將沈立春推得站立不穩,連連退了好幾步。
「娘,是女兒不孝,你消消氣吧,生氣對你養病有礙,求你不要再生氣了。若是娘看見女兒不舒服,女兒出去就是了。」沈立春輕嘆一聲。「有時候,我還真希望自己是二房的女兒,是個沒福氣的更好。」
「你個死丫頭,你說什麼?!」耳尖的朱氏聽到沈立春的低語,抓起櫃子上的茶杯朝著沈立春狠狠地砸了過去。
滾燙的開水,還冒著煙氣呢,就在沈立春的腳邊漾開一地,飛濺了幾點到她的繡花鞋上。
沈立春看在眼裡,又是一嘆。
「娘,你怎麼樣對待女兒,女兒都會受著的,誰叫女兒是娘所生的呢?可是娘,別人家的孩子可就不是就這麼受著了,所以女兒還是得勸娘一句,既然那個孩子敢這麼鞭打了娘,還有恃無恐的,那麼娘該想一想了,娘就算上門再去折騰一番,恐怕也得不到娘要的結果,依女兒之見,娘還是不要再鬧了,大事化了小事化無,就讓這件事情過去了吧。」沈立春出門之前,看了牛氏一眼。
「外婆,你也勸娘幾句吧,此事非同小可,就連一直向著孃的爺爺奶奶這次都沒說什麼,反而撤了小桌子,讓二房也同大房三房一同在大桌子上吃飯,可見爺爺奶奶也知曉其中的厲害,不敢生事不說,還有幾分討好二房的意思,這樣,外婆難道還看不出點名堂來嗎?」沈立春說完這番話,眉頭緊鎖地出了房門。
「你個死丫頭,沒幫著老孃就算了,還想讓老孃悶聲吃虧,阻著你娘我報仇,你還是我生的閨女嗎?氣死我了,真的氣死我了。」門內自然又傳來朱氏一陣難聽的叫罵聲,還有幾聲清脆響亮的瓷器落地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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