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邪獸,他就寢食難安。
他不知道焚天上人的封印還能封住它多久,但眼前似乎有一個不錯的契機。
畢方忌憚這口黃金棺槨,甚至可以說害怕。
那麼這個東西一定可以對它構成威脅。
只要這麼一個解釋,就夠了。
如果可以解決畢方這個隱患,冒點風險又算什麼。
至於它口中的性命之憂,許木當然不可能相信。
與其去信任一隻差點奪舍自己的邪鳥,他寧願相信自己的直覺。
想罷,許木再次回頭看了一眼後方的妙空空,慎重的叮囑道:“記得拉我!”
“放心!放心!”捏了捏腰間的縛靈繩,妙空空已經一臉的冷汗,但還是急忙點頭。
“呼!”鬆了鬆肩頭,許木面朝金光源頭,固執的邁出了自己的步伐。
“混蛋!”許木識海中,畢方發出一聲深惡痛絕的咒罵。
許木絲毫不為所動,並且為了不讓自己產生遲疑的情緒,他走得很快,不過幾息之間便走進了那金光源頭十丈之內。
恰好是妙空空方才趴倒的位置。
許木總算是看到了妙空空口中所說的那口黃金棺槨。
丈餘長,通體金黃,猶如黃金澆築,但並不是黃金,因為它散發出來的強光,比正午的太陽還要刺眼。
眯起眼睛,不讓那能夠將凡人眼睛都刺瞎的光芒過多的攝入自己眼瞳。
許木正欲好好打量一番這口棺材。
“呼!”一股無形的陰力自棺槨那幾乎沒有縫隙的棺材蓋上滲透而出,席捲許木肉身而去。
這可比歸墟冢的陰力濃郁多了,許木那準大成的肉身都有瞬間跌入冰窖的感覺,從頭涼到腳。
而且那無形的陰力,還如餓狼一般,欲要撲向許木體內。
“哼!”一聲冷哼,許木那熾熱得好似火焰熔爐的血氣噴湧而出,將這股陰力抵禦在體外。
“已經看到了,可以走了吧!”畢方的聲音如跗骨之蛆,隨之響起,隱藏在它話語中的不安,越加強烈。
許木直接無視了畢方的傳音,腳下一動,再次邁出一步。
“嗒!嗒!嗒!……”
死寂的山脈中,只有許木執拗的腳步聲。
九丈、八丈、七丈……直到臨近那黃金棺槨一丈之內,越來越濃郁的陰力,單憑血氣已經不足以抵禦。
許木不得不又以九幽火靈力包裹自身。
方才將那中刺骨的冰寒驅離。
如今近距離之下,許木方才算是透過金光將整口棺槨完全看得清楚。
丈餘長的黃金棺槨之上,燒錄有一副畫面,描繪的乃是空中的場景。
圖案中,滿天修士御空而行,將棺槨壁上的空間擠得滿滿當當。
只有畫中中間一小塊區域方才露出一塊空餘的空間。
一道模糊的影子立於其中。
那是一道黑影,看不清楚五官,卻有著人類的頭額和四肢,卻又不像是人族。
這麼一個神秘生物,黑手的雙掌,持一刀一劍,傲然立於眾多修士的包圍中,猖獗的咆哮著。
而周邊修士的表情隨著那神秘生物的狂嘯,盡是恐懼和絕望。
每一個修士的表情描繪得都是那麼惟妙惟肖,真實得好似要從棺槨的壁畫中走出。
“能夠御空而行,起碼是法身境修士吧!”將這幅壁畫的每一個角落都收入眼底,許木震驚於這幅畫面的同時,輕聲自言自語著。
“這麼多保守估計是法身境修士的強者,圍著這麼一個生物,居然還流露忌憚的表情……這黑影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定眼看著中間那手持一刀一劍的影子,許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