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很值得驕傲嗎?
“噗嗤!”
霍爾德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笑得許奕人都有點麻了。
他說錯什麼了嗎?
“抱歉抱歉,你們繼續。”
接下來發言的是霍安,他諱莫如深的瞥了一眼許奕。
“我不想成為這樣的人。”
廢物……他當不起。
終於輪到涼禾了,她應該是在場最快摸清局勢的人。
“這個詞,可以形容人,也能形容動物或者其他事物。”
涼禾的發言應該是最正常的,作為最後一位發言的銀翎,則徹底掀起了此起彼伏的大笑。
“在我心裡,小梭子就是這樣的人。”
話音剛落,水剛進口的霍爾德,就直接噴了出來。
“噗嗤!”
“不是……你……哈哈!”
不明所以的銀梭,還以為銀翎是在誇他,正昂首挺胸,理所當然的接受誇獎。
“你們笑什麼?我姑奶奶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
看著自豪到驕傲的銀梭,就連蘭濯都憋不住的扭過頭,試圖控制瘋狂上揚的嘴角。
銀梭被齊刷刷的淘汰時,還沉浸在銀翎難得的誇誇中,直到平民獲勝,他看到了平民的底牌。
“???”
“什麼鬼?說好的當彼此的天使呢?!”
銀梭感覺自己幼小的心靈被唰唰唰的插入了三支箭。
“是彼此的天使,你和許奕當彼此的天使不就夠了嗎?哈哈!”
霍爾德開啟瘋狂嘲笑的模式,氣得許奕追著他打。
“天知道,當我聽到銀梭上來就說涼禾是廢物時的感覺,真是絕了!”
“許奕也超搞笑的,他可能想著自己是醫生,也算天使的一種吧,哈哈哈哈!”
“我覺得最無辜受傷的應該是涼禾,莫名其妙被罵了,還不能反駁。”
身為受害人的涼禾,看到銀梭被罵後,滿意的點點頭,決定不跟他計較了。
畢竟銀梭的本意是說她像天使,她權當是在誇她了。
“不行,我不服!再來!”
“我也不服!重來一把!我一定能贏!”
一場遊戲,作為唯二的敗者,許奕和銀梭紛紛要求再來一局,剛剛就當試水了。
“行,那大家重新抽牌。”
這回的詞彙,是婚禮和葬禮。
涼禾抽到的是婚禮,且作為首個發言。
“我自己應該是不會舉辦。”
涼禾:婚禮這麼繁瑣,她嫌麻煩。
眾人:葬禮自己當然無法舉辦,她是平民!
“我主持過這件事情。”
作為聖女的銀翎,為神殿的人主持葬禮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深怕又拿到臥底的銀梭,聽見她這話,立馬直起腰,瞭然於心。
“我參加過這件事件。”
“你這……感覺有點模糊啊。”
霍爾德學著許奕,輕踩了一下銀梭。
“在我以前的工作中,這種事情很常見。”
身為聯邦軍的一員,生離死別見得太多,送別戰友的葬禮自然也不少。
接下來是蘭濯。
“我沒參加過。”
蘭濯就是個科研達人,人情世故和他基本無關。
聽到現在,許奕也稍稍鬆了口氣。
“我參加過,但主要是動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