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青年眉目一皺,他回頭看向逆天儒君,內心之中竟有一種無從下手之感。
逆天儒君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話語中凸顯責備之意:“廢物,不會用‘無痕劍’砍嗎?”
“是,師傅!可是‘無痕劍’在您手中啊!”蒙面青年看了一眼逆天儒君手中那把血紅長劍,苦笑著說道。
“哼!”逆天儒君稍稍一呆瞬即反應了過來,他解下腰間長劍隨手拋給了蒙面青年。
說來也怪,原先逆天儒君故意讓人複製了一把‘無痕劍’,意在擾亂敵方。原先想把寶劍給蒙面青年,讓他去捉拿古水凡,沒想到竟然yīn差陽錯地將假劍給了蒙面青年,而真劍竟然借給了諸葛醉山。
方才還奇怪假劍怎麼會有如此威力,此時終於明白了過來。然而他自己搞出來的可笑烏龍,他也不會自己揭開讓人笑話。
蒙面青年接下了“無痕劍”就二話不說地拔劍出鞘,挺劍向光幕中的兩人刺出一劍。
“鐺”一聲兵刃交接之聲傳來,長劍破入光幕半尺有餘,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光幕中探入。
就在此時神奇的一幕再次上演。天際中那光鮮無比的彩sè光球突然一陣轟鳴,無盡的彩sè光條向祭壇之中落下,沒入那十二壇柱之中。
十二壇柱在吸收了那強行灌注的綵帶後,表面的光彩愈發的鮮亮了起來。沒過多久,在十二壇柱中也有十二道七sè光霞噴shè而出,在天際那彩sè光球上凝結。
整個祭壇也在此時突然劇烈地震動了起來,而祭壇本身也詭異地開始急速輪轉起來。祭壇zhōng yāng的石墩也是光芒大放,五彩之光一閃一閃地奪目耀眼。
天際的光球再次突然發生異變,光球表面突然出現了無數的黑sè空洞,從這些黑sè空洞中呼嘯的勁風狂湧而出。與此同時,十二壇柱也平息了這種瘋狂的光芒流逝。
隨之,一股若有若無的昏暗氣息向虛空中傳開。在祭壇之中的群雄頓覺有一股千鈞之力壓來,彷彿被巨石所壓幾乎透不過氣來。
這種壓迫就連從重傷昏迷中醒來的天離子也驚駭不已,他曾經從其師處得知祭壇的非凡,然而這種足可震懾一切的氣勢卻是聞所未聞。
突然,從彩sè光球中一道五sè光柱透shè而出,以萬鈞之勢灑落石墩之上。
祭壇中狂風突起,捲起了石墩旁的沙石粉塵。甚至連揮劍刺入光幕的蒙面青年也被一股無形的巨大推力迫開,連退一丈開外方能重新站穩身形。
在這種動彈不得的情況下群雄不得不原地打坐,利用全身功力來抗衡那莫名的壓力。
這種壓力僅僅侷限於祭壇之中,在祭壇之外的佛緣等派和東武之人都莫名其妙,這種稍有不慎就會被壓垮的壓力是非身臨其境不可體會得到的。
“三位師叔,我們是否要出手助幽朦山谷一把?”站於另一個光幕後端的玄水大師疑慮地說道。在他身側三個白眉鶴髮老僧卻一副氣定神閒之狀,對眼前發生的一切絲毫不放心上。
“再看看!他們好像都被什麼限制了行動的樣子,暫時應該不會有危險。而且我們如果動手了勢必要脫出光幕保護,那群東武盟之人和那些黑衣蒙面人肯定不會再袖手旁觀。到時非但幫不上忙,而且都有可能把我們都賠進去。”其中一位鶴髮老僧開口說道,臉現無奈之sè。
“既然師叔如此說,那師侄也不便出手了。希望會有奇蹟出現……”玄水大師無奈地搖頭嘆息著,在那灰sè的臉容上更是愁容滿布。
與此同時,在另一隊人中一個公子打扮的俊美“男子”附耳在胖臉文士身旁,口出少女之聲地輕輕說道:“爹,逍遙叔叔他們似乎都很痛苦的樣子,我們去幫幫他們。”
“你給我到後面躲著,這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