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您的吉言,相信我今天一定會有更好的發揮的!”木炎笑著道。
“木炎,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開始了,你要吃點東西再玩嗎?”盧彩霞問道。
“好吧,第一場是打麻將,至少要一兩個小時,吃點也好,反正這裡也有準備食物!”木炎這樣說著,隨後就直接離開了,只是和姚蕾蕾點頭示意了一下,完全就是對待一面之緣的人物。
看著單獨走到旁邊吃東西的木炎,姚蕾蕾表面沒有什麼,但心裡還是很複雜,既有興奮,又有些擔心。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等時間到了,木炎也已經坐在了麻將桌旁。
按照規則,第一場麻將,打得是國際麻將規則,不過國標的話要八番起胡,但這次卻沒有這個規則,就算是屁胡也沒有關係。
比賽使用的是電子麻將桌,這直接使得不少高手無法在洗牌過程中就給自己拿到好牌,同樣也增加了難度。
比賽只打一局,也就是四圈十六把。
木炎因為頂替的是新加坡賭王的位置,算是走運,這一桌沒有任何一個賭王存在。
坐對面的是一個老外,不過卻是個女孩子,二十出頭,臉上有些小雀斑,雖然化了妝,但依舊無法徹底掩蓋,樣貌只能算是一般。
上手位置也是一個女人,三十來歲的樣子,看上去挺有女人味,不過眼神總是透著一股子精明,下手的位置則是一個斯文中年人,三十五六的樣子,戴著眼睛,給人感覺更像是中學教師。
位置是抽籤決定的,木炎坐北朝南,下手中年人先坐莊。
麻將木炎倒是懂規則,但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嫩手,此刻和這幾個人世界有名的賭徒比試,傻子都知道實際結果,所以在中年人轉動骰子的時候,木炎已經拿出‘眼藥水’給自己眼睛裡滴了兩滴。
揉了揉眼睛之後,木炎這才開始抓牌。
既然坐在這裡,自然就要有高手的樣子。
木炎知道自己手法笨拙,真的和一般人正常打牌,肯定會被人懷疑。所以抓到牌之後,他索性就沒有豎起來。只是每張牌放在手裡摸摸,然後就這樣扣著。
其他三人見到木炎連牌都不豎起來。倒是對他這種打牌方法有些差異,不過這比賽是在全程監視情況下進行的,只要沒有作弊,怎麼玩都行,他們也沒有在意,而且這樣特立獨行的人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倒是遠處的姚蕾蕾見到木炎居然還會玩這一手,眼中透著意外。
其實不僅是她,就連那位歐陽小姐,見到木炎這樣打牌也感到有些意外。但想到木炎記牌能力比她還強,倒也不是很驚訝。
當然,木炎一開始就露出這一手,也讓不少人對這個從來沒聽說過的傢伙有了警惕之心,至少不會小視他了。
木炎此刻也注意到了別人的警惕,心裡卻是一陣苦笑,自己若不是怕出醜何至於這樣,而且如果沒有透視藥水,讓自己摸牌。恐怕除了二條、三條,二筒,三筒之類的,稍微複雜一點的就摸不出來。
木炎看著三家的牌。在打了幾張之後,很快木炎就發現,對面的白人女孩。在吃了斯文男人兩張牌之後已經聽牌了,聽的是六九萬。不過是加起來只有六番的小牌,當然沒有意外。木炎也不想放炮,而她要自摸,十幾張牌內都沒有六九萬。
比起她,自己下家和上家就都不怎麼樣了,上家似乎開始就想盯住自己,所以自己打什麼牌,她幾乎都以最大限度跟著,不讓自己吃到牌,而下家他想要什麼,自己都不會打給他,所以也相當痛苦。
不過比起這些,木炎也有些痛苦,雖然能看到牌,但想要把需要的牌抓到自己手裡也是很苦惱的事情,有時候明明算好了可以輪到自己抓牌,可誰知會有人吃,有人碰,結果把自己需要的牌讓被人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