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風根本就沒想到這男人會是霍雲州,乖乖聽話的站起身躺去病床上,霍雲州看了眼他黑乎乎的雙手,知道江南為什麼要喂他飯了。
可,讓自己老婆喂他,還是很不爽。
“……”江南也從沙發上站起身走了過去,這男人想搞什麼?
霍雲州裝模作樣的拿聽診器放在他胸口,聽著他跳得有些快的心跳,臉色更沉了,這是對自己老婆動心了?
再裝模作樣的拿起他手看了眼,說道,“你這手腫的有點厲害,有隱隱化膿的跡象,必須要消毒,你閉上眼睛,我給你消下毒。”
“好。”陸承風聽話的閉上了眼睛,為什麼閉上眼睛?
霍雲州拿過床頭櫃上的一瓶酒精,扭開瓶蓋,江南滿頭黑線的看著他,這男人是看到我餵飯,又刺激到他了?
霍雲州臉黑沉的看了她一眼,抓著這男人的手腕移到床外,酒精倏然很均勻的緩慢的倒在了他手上,強烈的刺激疼痛感,讓陸承風直接痛喊出了聲:
“啊!!!嘶…………”
平時一個小傷口碰到一點點酒精都會很刺激很疼,他竟然直接往手上倒?江南看著都疼,不自覺打了個寒顫,手肘拐了他一下。
霍雲州沒理,再繞到床的另一邊,拿起這男人的另一隻手,把剩下的半瓶酒精緩慢的淋上去,‘安撫’他:
“忍著點,雖然有點疼,但能消除你手上的細菌。”
“啊!!!!嘶…………”陸承風疼得又大叫了起來,整個五官都快皺成一團麻了,眼睛現在是疼得睜不開,手掌很想捏緊,又不敢捏,兩條手臂都疼僵硬了。
江南看著他那樣兒,自己都感覺到了疼,再抖了抖……目光看向對面的男人,真夠壞的。
霍雲州倒完了整瓶酒精,放在旁邊櫃子上,又裝模作樣的‘叮囑’他:“先別吃飯,在床上躺幾個小時再吃。”
“好、好……多謝醫生……”陸承風忍著還刺激疼痛的雙手,跟他說了聲謝謝,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這男人給耍了。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他微微勾唇,說完看了眼江南,走了出去。
看看,這男人還跟自己說謝謝呢,幫他消個毒而已,雖然疼了點,還是很有好處的。
“你還好吧?”江南問他。
“還、還能忍……”陸承風緊皺著眉頭說。
“那你先在床上躺著休息吧,我給護工打個電話,讓她過來守著你,我晚上還要忙點工作。”她找了個藉口說。
“那你回去吧,我想自己休息會兒,護工吃完了飯會自己過來的。”他不習慣護工坐在病房裡,又不熟,跟她也沒什麼好說的。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江南走了出去,知道霍雲州在外面等自己,再不出去,不知道某人會不會再拿一瓶酒精進來給他消毒!
她走了出去,在走廊裡看到了那個男人,說他:“醋罐子,他是因為雙手不能拿筷子,我才幫忙餵了下的。”
“沒其他人照顧他了?”霍雲州問。
“我給他找了個護工,他說出去吃飯了,走吧,回去了,別站在這裡了,張悠悠也在這層樓呢。”
江南看了眼前面那女人的病房,這一看,意外看到一個陌生男人拿著一大束玫瑰花進了她病房裡——
“張悠悠不是喜歡你嗎?她一心想嫁進霍家,還跟其他男人有一腿?”她嘀咕。
霍雲州轉回身,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看到一個男人背影:“走,去看看。”
張悠悠病房裡,男人一進去就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看著她打著石膏的左腿,關心問:“是誰敢對你下手?”
“應該是江南那個賤女人,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教訓她?”張悠悠叫他過來的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