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動作擾亂了思緒,再次陷入迷濛中……“咚咚……”鍥而不捨……“有人……”暮天遙撐著最後一絲清明,看著眼中火星子直冒的蒼寒,心中卻突然鬆了一口氣,這次可不要在與自己的徒弟有些個什麼啊,那樣的話……想到幾個徒弟聚首,然後一起聲討她的時候,呃,寒,背脊發麻,現在已經有了兩個人知道了她是女兒身,再多了,不就亂了嗎??
“管他去死——”蒼寒低吼一聲,瞬間,裡面的空氣再次升溫,床幔晃動,突然,頓了一下,裡面傳出一句低呼:“你……你這裡怎麼是腫的?”
“靠,我還沒問你怎麼有棍子呢……”清越的聲音帶著點點惱火。
“那……那是……我是男人……”蒼寒的氣息明顯有些不穩——“tmd,誰告訴你所有男人都是一樣的?”暮天遙一陣無力,然後胡亂說道。
“別欺負我什麼都不懂,這明明……女人……唔”……”外面的鴇公臉色尷尬的聽著裡面一聲比一聲還要大的呻(打斷禁詞)吟聲,饒是在這個小菊館打滾了好幾年,仍是忍不住為裡面那大膽的兩人而臉紅一下——可是想到主人那奇怪的脾氣,於是不得不厚著臉皮在一次敲了敲門——“滾——”一聲怒吼,如悶雷,震得鴇公的耳朵一陣轟鳴,然後當即失聰,“碰——”一直鞋子模樣的東東直直的鑲嵌入大門中,一個誇張的鞋子型的東東凸了出來——“滴……”鴇公腦門兒上滑下一滴汗,心中為裡面的人豎起大拇指,果然沒有最強悍,只有更強悍啊,然後轉身抖索著雙腿離去,唉,這年頭,果然只能夾著尾巴做人啊……我果然與青樓這種地方有緣——暮天遙冷冷的看著床頂,心中頗有點心虛的感覺,其實,她並不想這麼濫情的,一夜情的事在現代她並非沒玩過,但那都是兩情相願的而現在,她並不想傷害這一個個看似深沉,其實都還恨單純的徒弟們。
揉揉腦袋,頭疼啊……“嗯……”蒼寒微微動了動,剛剛的激情纏綿,兩人拼的不僅僅是體內,還拼了內力,汗,要是讓那些江湖中人知道,兩人用內力來比拼這個,不知道會不會集體吐血啊。
“師父……”微微側臉,蒼寒臉上破天荒的暈出一抹紅暈,眼中的冷漠頃刻消散殆盡,柔的幾乎滴得出水來。傻愣愣的看著暮天遙,嘴角傻兮兮的揚起,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臉色瞬時黑了下來,咬牙切齒的看著暮天遙,聲音也有些陰測測的:“師父……”
“什麼事啊!”暮天遙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然後撐起痠疼的身子,哼,幸好她的內力深厚,不過,看了看斑駁的身體,上面的斑斑點點,頓時,嘴角狠狠的抽搐中……“什麼事?”蒼寒咬牙切齒,然後雙手猛地攬過暮天遙的腰肢。“呀……”痠軟無力的身子猛地跌入他的懷中,頓時,兩人齊齊一顫,剛剛過後的身子很是敏感,蒼寒眼神一黯,攬著暮天遙腰肢的手臂不自覺的緊了緊——但是,聲音卻是隱含著怒意:“你還好意思說什麼事!!”
“我怎麼不好意思?”暮天遙無辜極了,然後使勁的扳開他的雙手:“好了,滾回你房裡去!!”
“哼!!”蒼寒懶懶的往床上一躺,四肢攤開,顯擺著他的絕佳好身材,然而,卻遇上一個不會欣賞的暮天遙——“你怎麼不告訴我你是女人?”
這是重點,蒼寒一直氣悶著,最開始的時候,發現自己對這個比他還要小的師父有了異樣感情,那個時候,他自個鬱悶了好久,然後終於鼓起勇氣接受了自己其實是斷袖的事實,也正準備‘開吃”卻突然發現,原來‘他’是‘她’……正在兩人糾結中,外面一連串腳步聲,還有鴇公那焦急的解釋聲傳了進來——“這……這個……,主人,他……他們……”鴇公使勁的擦汗,心中焦急不已——“滾——”沉沉的聲音夾雜著怒意:“敢在本大爺的地盤上這樣,你看看,離雲的傷藥花多少銀子啊,還有這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