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一定要稟明師尊,你想不死,就跟著我一起當證人吧。”江雪如道。
房星津卻是嚇出一身冷汗道:“姑奶奶,我對你們說了這麼多,已經是背叛師尊,少不得從此只有遠離北冰陸,尋個地方隱藏起來。”
江雪如冷哼一聲,還待再說,孔璋卻道:“我也不需你作什麼證人,不過你卻得再告訴我一件事。”
“什麼事?”
“你和剛才那死人適才提到另外有人覬覦玄陰宗的煉神法訣,那個人是誰?”孔璋冷冷的道,這個同樣在和他一樣打玄陰宗法訣主意的人,他卻是很想知道。
孔璋這麼一說,連江雪如也生出興趣,微微點頭。
房星津面色立即轉白,卻是不肯開口。
孔璋冷笑道:“你想清楚了,那人再厲害,我現在卻在你面前,如果你不說出來,便休想走出這裡。也不要指望能騙過我,我的神識籠罩之下,你只要說謊,身體反應必與平時有所差別,我只給你一次機會。”
房星津臉色慘白,猛地一咬牙道:“說便說,就是說了,你們也奈何他不得,他便是冥獄宗的鎮獄大明尊!”
第二百十一節 守株待兔(上)
;
“怎麼可能?!”江雪如的第一反應就是房星津在撒謊。
當初支援玄yin夫人登位的幾股勢力中,便有這位鎮獄大明尊。
鎮獄大明尊的輩份其實要算是與玄yin尊者是一輩的,和魔道、邪宗的那些老怪物都是相同輩份,即使是魔師宮的裴鈺,血河派的阿修羅神君也只是修為高過他,名氣大過他,真論起輩份年齡來,卻是並不多讓。
而論起修為,明尊的修為也是聖階之下屈一指,足以與拜月魔巫相提並論了。
玄yin尊者暴斃於四九重劫之中,彼時玄yin夫人登位既是為了奪權,也是為了自保。
邪宗門下一方得勢,另一方肯定會受到壓制,甚至被消滅。
北宮望這一支當時能沒事,只是被逐出宗門,原因也是多方面的。
一是當時玄yin夫人雖然藉助外力壓下了反對她的力量而成功登位,但是彼時宗門內還有不弱的反對者,只是鬥不過玄yin夫人以及支援她的力量才暫時屈服。
但是唇亡齒寒這道理誰都懂的,反對者自然是力圖保下北宮望,好多一分力量牽制玄yin夫人,讓她ri後多一層顧忌。
最重要的是支援玄yin夫人的勢力,願意保她上位是一回事,但是適當的讓玄yin夫人存在一定的反對者,對他們來說也是不無益處的,能讓玄yin夫人ri後也需要他們的支援。
但是房星津此時卻是稱鎮獄大明尊竟然是這次幕後的黑手之一,而且意圖染指玄yin宗的煉神法訣,這卻是大大出了江雪如的想像了,所以她的第一個反應是不可能。
“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已經如約說出我知道的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吧?”房星津jing惕的看著孔璋。
””孔璋輕輕一擺手,大衍宮中迎來外面的雪光,他竟然真的開啟了大衍宮的門戶。
房星津不由大喜道:“多謝,我離開這裡後自當從此遠離北地,尋找一處安身立命之處修煉,再也不敢涉足你們之爭。”
他說完一抱拳,便向大衍宮洞開的門戶行去。
不過當他剛剛轉身時,江雪如雪玉般的臉頰上忽然閃過一絲決然,雙手一伸,便有一股煙柱般的氣機放出,正中房星津的背心。
因為見到孔璋真的放開門戶,房星津不免有些失去jing惕,以為當真能逃得xing命。
哪料到江雪如會突然偷襲,頓時被同源而出的玄yin冥氣擊,身上立時凝起厚厚的玄冰。
在這巨大的冰塊中他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