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什麼,難道她還不知道嗎?
“阿菱的年紀也大了,很多時候,有什麼事情你們多讓著,本王不想一回來,就要心煩著你們的這些婦道人家的事情。”
阿菱是禮王妃的閨名,這是夫妻之間的暱稱,一般很少在旁人面前說起來過。
所以,禮王妃聽了,很是得意的點了一下頭,眼角餘光看著姝凰,除了炫耀的成分以外,更多的是得意。
不管姝凰是皇上的賜婚,和皇上有多大的關係,但是這裡不是皇宮,而是禮王府,是王爺做主。
棉瑜聽了,也在一旁彎起嘴角,看來她巴結禮王妃這件事,還算是做對了。
“王爺,你當著大家的面這樣說,妾身實在是擔待不起;往後妾身會更加盡心為了這個家,那些不懂事的人,妾身定然會更加用心管教的。”
不好的人,除了姝凰,只怕沒有其他人。
禮親王看了禮王妃一眼,又看了一下坐在一旁,面不改色,甚至連眨一下眼都沒有的姝凰。
心裡暗自有了對比,禮王妃已經到了這個歲數,從前記得她溫婉可人,而且待人處事也很是幹練,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得目光短淺,一句話就能把她哄起來。
這樣心境浮躁的人,怎麼能管好整個王府,上下好幾百號人,而且還要面對著皇親國戚的不時來訪。
還有一件讓人安心不下來的事情,那就是皇上要對付禮王府的事情,當禮親王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是幾天幾夜都睡不著,他一直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
也許,在這個時候,把禮王府交給姝凰來管,會是一個更加正確的選擇。
“咳咳,本王正是想要宣佈一件事,並且已經決定好了,阿菱你的年紀也大了,近來的身體也不好,府內的事情那麼多,過了三月以後,各種節日和聚會也多了起來,你要是力不從心的話,就讓姝凰來管吧。”
這個結局,對於禮王妃來說,始料未及。
“王,王爺,你在說著什麼?”
禮王妃站起來,不敢相信耳朵聽到的所有話,不管別人說什麼,也不管姝凰做了什麼,只要王爺不點頭,她主母的身份,始終都是她的。
“阿菱,就這樣決定了,沒有的商量。”
禮親王態度很堅決的說著,然後站起來,雙手背在身後,跟本不打算聽禮王妃的話,也不讓她跟上來,直接就走了出去。
“我知道你的身體不好,阿澤已經在郊外的別院那裡給你安排了新的住處,先到那裡住幾天吧。”
說完,禮親王大步離開,留下的這個爛攤子,根本不打算去收拾。
“王爺,王爺!”
禮王妃趔趄的站起來,根本不管所有人看著她的舉動,跑過去想要攔住禮親王。
但是懋澤卻站起來,把她攔住,低聲說道:“母妃,聽爹的話吧。”
“阿澤!”
禮王妃尖聲叫起來,抓著懋澤的衣裳,淒厲的說道:“阿澤,你到底怎麼了,被這個狐狸精下了迷魂藥對不對,她是那個賤人朱意琛的妻子,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她還害你丟了世子的身份,你知不知道?”
懋澤的衣襟被她抓的有些凌亂,大家都坐在那裡,聽著禮王妃這樣尖叫著,心裡都各種想法,卻沒有說出口。
本來,弟妹和大伯之間,就是一個關係很特殊的存在,因此但凡是家中有這種關係的,都會很避忌,生怕他人傳出話柄。
而懋澤和姝凰,曾經有婚約在身,更是讓他們兩人無處可逃。
如今,懋澤站出來,替姝凰說話,要把自己的孃親趕到別院去,怎麼能讓大家沒有更多的想法呢。
“母妃,別院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好,我可以在那裡陪著你。”
懋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