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電掣般衝入龍宮和玄木林的戰圈,其他幾把神兵收起,唯獨留下殺豬刀在戰圈內橫衝直撞,攪的戰圈內的妖獸和妖物人揚馬翻。
殺豬刀也不殺傷兩方人員,只是搗亂,搞破壞,讓這方戰場混亂起來。
“嘯天怪,你這是什麼意思?”佘蠻祭起神兵將殺豬刀挑到一邊,怒斥道。
“幫你對付這些妖物。”殺豬刀揮舞的更歡了,它變成十丈大刀,掀起威威聲勢,直讓那些妖物和妖獸不能近身。
“嘯天怪,莫不是特意跑過來和我玄木林搗亂來了?”佘蠻身旁一名草木妖獸輕聲喝道。
這是一名千年松柏修煉得道,周身青氣繚繞,自有一股儒雅、柔和之氣,他是玄木林的妖使,叫柏箋,此時千年不變的松柏臉上,也露出了惱怒之sè。
“罪過,罪過,小子萬萬不敢和玄木林過不去,只是和龍宮卻是深仇。”張天嘯連聲告罪,手中的殺豬刀卻沒有半點停滯的跡象。
“你……”柏箋的臉sè由青變紅,氣的說不出話來。
玄木林在丘蒙城的地位一向崇高,又不喜爭鬥,大部分妖獸都買他們的面子,張天嘯話中的意思,我不敢得罪你玄木林,絕對給你面子,但我和龍宮有仇,你老大是不是也該給我個面子,不要再和這些龍宮的妖獸攪在一起了?
柏箋作為玄木林的妖使豈會聽不出他話語中的意思?說到底還不是沒把他玄木林放在眼裡?
“妖兄現在知道這嘯天怪的狂妄了吧?不用和他廢話,直接殺了就是。”佘蠻在一旁挑撥。
柏箋的臉sè陣青陣白,他又豈能聽不出佘蠻的意思?此時是他們龍宮和張天嘯的爭鬥,他不願被佘蠻當槍使,一時難以下定決心。
張天嘯洞若觀火,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卻也不以為意,遠處那大妖越來越近了,打眼望去依稀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以他的速度,趕到此地也就是眨眼間的功夫。
張天嘯詭異一笑,正要施展遁地神通隱去,一雙巨眼不由得掃了一下面前的宮殿,此時離的近了,能看到在宮殿的顯眼位置,有一個大大的“功”字,由遠古異獸字型寫就,龍飛鳳舞,蒼遒有力,散發出濃濃的古韻。
當然,這字張天嘯不認識,是得到了異獸煉藥師記憶的青狼怪告訴他的。
在“功”字下方有一個灰暗的孔洞,整體呈不規則的長方形狀,內中有凸起、凹槽密佈,張天嘯運轉妖力聚於雙眼,視野陡然變得清晰起來,孔槽中的紋路被他看了個通透。
“咦?”張天嘯驚訝輕呼,這孔槽中的紋路竟是那樣熟悉,正是一座宮殿的樣子,和麵前這座何其相似。
張天嘯心中一動,一塊令牌出現在手中,仔細觀看,那孔槽的模型簡直就是照著這令牌雕琢出來的。
兩相比較,令牌上的宮殿紋路和孔槽中的宮殿紋路正好一正一反,就像印章上的名字一般。
不會如此巧合吧?張天嘯暗忖,右手一抬,令牌甩入了孔槽之中,兩者配合的天衣無縫,好像這孔槽正是為那令牌準備的一般。
張天嘯在這微一耽擱,那大妖已追到百米之外,但見他怒吼連連,甩手將巨碑向張天嘯砸了過來。
風聲呼嘯,巨碑的威勢驚天,這是那大妖的含怒一擊,他好不容易追上了張天嘯一夥,這是打算一擊建功啊!哪去管圍在妖獸合體周圍的其他妖獸。
張天嘯衝著佘蠻邪異的笑了笑,遁地神通啟動,這是他早就計劃好的逃跑方式。
只是可惜,他並沒有如意的遁入地底,遁地神通在關鍵時刻竟然實效了。
“怎麼回事?”張天嘯悚然一驚,趕緊施展瞬間移動神通,再緩上片刻,就要被巨碑砸成肉泥了。
瞬間移動神通失效,血影分身也失效,張天嘯等妖臉sè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