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攻擊應激自衛本能,要如何讓這種刻在神經迴路裡的本能失效呢?
我:我學過一些,應該是讓生物個體同時收到大量雜亂的資訊,神經系統無法同時對大量的資訊進行反應和處理,身體就無法做出本能反應。
他:對,我就是用這種方法讓他反擊的本能失效的。
我:那是怎麼做的呢?
他:對他全身同時進行多處打擊。
我感覺我有點懵,下意識的說了句什麼,然後他的回應讓我後悔問這些問題。
他:我還不等他將握刀的右手收回去,就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將手腕到手肘上的一整塊肌肉咬了下來。
左手弄瞎了他的右眼,右手撕下了他的左耳,然後順勢向下抓傷了他的頸動脈和喉管。
與此同時,抬起右腿,使出全力用膝蓋撞擊了他的下盤,這一下讓我自己的腿都骨折了。
已經咬下一塊肉的嘴則迅速的回頭,將他另一隻手的食指到無名指咬了下來。
我聽到這裡已經有些膽寒了,並不是因為他說的多少血腥,而是因為他的神態。
他既沒有善者的後悔和愧疚,也沒有惡人的癲狂和快感,只是面無表情的,語氣毫無波瀾的向我陳述的這些可怕的事。
雖然有過很多的訓練,但我已經感覺快要支撐不住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神態有沒有發生變化,會不會引起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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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似乎並沒有對我有反應,只是繼續的說道:
多方面,輕重不一的攻擊直接使他神經系統裡的本能發生了錯亂,就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挨下了我所有的攻擊。
等他的理性反應過來,他就因為全身的劇痛而滿地打滾,浸染衣物和灑滿地板的鮮血也終於讓那些看傻了的人反應過來。
他們迅速叫來了護士,給這個可憐的傢伙打上一針麻醉藥,簡單包紮一下後架上手術檯。
同樣受了傷的我則被送去急診。
最後的檢查結果,我胸腔上的一塊面板被劃開,已經可以看見骨頭了,進行消毒之後做了縫合手術。
右腿拍了片,骨折了,但還好沒有傷到膝蓋,做過正骨之後包紮了兩個半月。
但他就沒那麼好了,他的頸動脈被抓破,右手前臂被咬掉了一半的肌肉,另一隻手則少了三根手指。
由於他的外傷都是有我的牙齒和指甲造成的,因此都出現了嚴重的感染,加大了手術難度。
而他的下體直接報廢,聽手術醫生說全爛了,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踢碎了他的盆骨。
他盆骨的碎片切斷了他的大小腸,造成了體內大出血,以及極為嚴重的腸道潰瘍和感染。
最嚴重的是他頭部的傷,我並不是用一根或兩根手指挖他的眼球,而是將四根手指全部都戳了進去。
他被戳爛的眼球和眼窩直接陷進了他的大腦額葉裡,不僅對大腦造成了極為嚴重的損傷,現在裡面的眼部組織也極難處理。
而且我這麼做相當於直接撬開了他的顱內空間,他的顱腔內進入了大量的空氣,使其整個大腦表面都脫離了顱壁,只剩下一根腦幹吊著。
同時大腦也受到了細菌感染。
體內外大出血,嚴重的器官損傷和傷口感染,可以說除了耳朵和手以外,他身上的都是致命傷。
就連做手術的醫生都懶得認真了,主刀大夫還悠閒的喝了杯咖啡。
結局是搶救無效身亡,但由於他之前想要殺死我,而且目的明確,無精神疾病,不喝酒,沒磕藥。
再加上之後警察又查出來他是個黑社會,我們打了一年官司,最後賠了七萬多和解。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