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在他眼前揮了揮手,他才猛然醒了過來,不可置信地看著互動中的兩個人,手指在兩人的身上來來回回指著,大聲叫道:“這不可能!湛權這面癱臉明明是個男人,怎麼可能生出孩子!”
嘎嘎嘎嘎——一群烏鴉從眾人頭頂翩翩而飛。
這小子又抽風了!耿楚涵十分了解自家的這個兄弟,不靠譜的時候比靠譜的時候多,腦子裡總是在想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他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伸出手貼在了王某人的額頭上,說:“你這腦子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這孩子是我兒子和湛權又扯上了什麼關係,真不知道你的腦回路是怎樣的才會得出孩子是湛權生的這個結論。”
其實,王少將軍還挺傷心的,自己的心上人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這場景太瞎眼了,他撇了撇嘴,說:“那這孩子是誰生的,難道是耿子你生出來的?!不可能啊,明明你應該是上面的那個。”
耿楚涵是徹底無語了,懶得去把抽風的王某人拉出來,一把揪住了王學斌的胳膊,拉著人直接往自己的住所走去,繼續下去丟人可就不止王少將軍一個人了,這小子得多抽才會從一個孩子聯想到男人可以生小孩這個問題上面來啊!
“你們各自散了吧,我得先把這個腦子壞的人給治好。”他揮了揮手,任務完成歸來,大家都很累了,是需要好好歇息一番,獎勵的事情一般都會等待第二天才出通知。
一直到了屋子裡王少將軍還是呆愣的模樣,耿楚涵無奈的笑了笑,捏住了王學斌的臉頰,使出一絲力氣往兩邊扯開,說:“給我醒一醒,回魂了。”
這房子還是和他出發前一樣,很小的一個單人間,除了一張床以外就只有一條凳子,緊跟在他身後的湛權抱著孩子坐上了唯一的凳子,哄著懷中的孩子睡覺,可惜這小子整地像是抱著一個炸彈,滿臉肅穆。
“你還記得孫莉嗎?這孩子就是孫莉生下來的,可惜她在生下孩子後就死了。”耿楚涵見自家兄弟雙眼裡有了神,便簡單的將情況說了出來,包括那個處處透露著詭異的吳明。
王少將軍瞭然的點了點頭,忽然有種撞牆的衝動,怎麼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那樣的話呢,他果然是這幾天被整出了精神病出來了,懊惱的一拍腦袋,他看了看屋子裡的那兩人,都說有情人的眼睛很明亮,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這兩人之間的不同,出發之前有那麼一絲絲曖昧,現在回來了,竟似一對情侶一般。
“你和他是怎麼一回事?”王少將軍指著湛權,一臉的嚴肅。
耿楚涵生出了一些羞澀,耳尖稍稍紅了一些,平時王某人都是大大咧咧的個性,對方這問話明顯是看出了他和湛權之間的情絲,沒想到自己的行為會這麼露骨,讓從來沒有好好談過戀愛的耿隊長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起來。
“他是我的伴侶,小王,我希望你能夠祝福我們。”路途中他已經表明了應下湛權追求的心意,既然答應了下來,他便不會輕易後悔,在男女比例如此失衡的時候,他知道兩個男人想要走在一起並不容易,眼前的王學斌是自己最信任的兄弟,這份感情比起親人還要親切幾分,他是真的想要來自這個人的祝福。
王學斌忽然咬著下唇,雙眼裡流露出了痛苦神色,視線在兩人身上來來回回好幾遍,最後所有的苦悶都化成了一次嘆息,他怔怔的望著耿子,一直都放在心上的這個人,堅定的搖了搖頭,說:“對不起耿子,我做不到祝福你們。”
☆、第74章
說還是不說;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王少將軍搖了搖嘴唇;眼珠子轉溜了好幾圈;直到被他看的發毛的耿子忍不住錘過來一拳後;他才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句話:“我這裡的問題都還沒解決;你就在我面前秀恩愛;小爺沒那麼好的心情。”
王某人終究沒有忍心說出來,只不過是陪著耿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