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拉扯住。他走上前,面帶肅然的將手中的黑色曼陀羅放到兩個墓碑面前,然後在一旁站立著,整個人站在那裡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劍,劍已然出鞘。黑虎有樣學樣,將手中的黑色曼陀羅放到墓碑前方,然後站在徐楓的一旁。
徐楓沉吟半晌,邁著略顯沉重的腳步往後退了幾步。黑虎用著不解的神情盯著徐楓,半晌似有了悟,想要衝上去的時候,徐楓卻撲通一聲雙膝跪在地上,看著那墓碑,卻久久不語。黑虎衝山前,扶住徐楓的手臂,但是徐楓的身體卻像是灌鉛一般沉重,任由黑虎怎樣努力,都無法將徐楓扶起來黑戶無奈,學著徐楓的模樣,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對著徐楓沉聲說道:“哥,他們擔不起你的跪。”
徐楓輕輕的搖著頭,用著一雙略顯沉重的眼睛盯著眼前的墓碑,半晌才緩緩的說道:“他們擔不起,誰能?我害他們身亡,跪他們又能如何?”
就在此時,只聽見倏的一聲,兩朵黑色的曼陀羅像是兩根利箭一般,飛向墓碑。徐楓見狀,微微蹙眉,站起身來,抓住那兩朵曼陀羅。徐楓伸手輕輕一抓,兩朵曼陀羅便到了自己的手中,徐楓看了看手中的曼陀羅,緩步走上前,將曼陀羅放在墓碑前方。
徐楓直起身來,對著空無一人的墓園高聲呼喊著:“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
不遠處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對著徐楓發出一聲冷哼,聲音如同那仙音嫋嫋一般飛了過來:“你現在知道後悔了?既然後悔,為何不去補償?”聲音很是熟悉,黑虎不由得心中一驚,下意識的低呼一聲:“二姐!”這一聲是最原始的驚恐,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道理一般。
黑虎站起身來,將自己的視線放在那發聲之處,目光死死的盯著,只見一道身影忽左忽右,飄閃而來,動作飄忽,如同鬼魅。黑虎見狀,不由得將心中的一根弦緊繃起來,手不知不覺的伸向自己的腰際,以防應對不時之需。
鬼魅的身影飄忽而至,緊隨其後的是一個紅衣女人,一隻素潔的玉手上拿著兩隻與玉手形成鮮明對比的黑色曼陀羅。黑色曼陀羅的花語是不可預知的死亡和愛,這與殺手的一生最為貼切。黑虎見到那紅衣女子,心中顯得幾分複雜,臉上閃過一抹不可名狀的悲哀,心中幽幽的嘆息著,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徐楓看著這樣的兩人,唇角帶著笑意,看著那兩個速度極快的身影兒,緩緩的說道:“小狐,小魚兒,你們來了?呵。”這笑真誠,不帶一絲的虛假,事實上,以三人之間的關係,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虛假,無論三人心中保有什麼樣的想法兒,這都是無可厚非的東西。虛假,這是曾經生死與共的兄弟不需要的東西,就算是要殺要刮,還是明刀明槍的好。
鬼魅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多次給徐楓製造了不少麻煩的白衣女子,也正是白狐,七獸的老二。而身後的則是七獸中的最小的存在,當然,雖然是輩分最小,但是實力同樣不容小覷,老七金魚。
白狐面容姣好,柳葉彎眉,空靈的雙眼不含一絲的情緒,薄薄的嘴唇輕輕的抿著,婉約中帶著一絲的清冷。一旁的金魚相對白狐那宛若媚世妖妃妲己的傾城傾國之資,也只是略顯遜色一些,同樣的上等之資,只是多了幾分人氣,不像是白狐那般高高在上不可觸控。金魚走向墓碑前佇立著,半晌才將手上的黑色曼陀羅輕輕的放在墓碑前方,輕聲說道:“三哥,四哥,七妹看你們了,望你們能看到這話兒,想起我們往日的情誼。”
金魚巧笑嫣然,對著徐楓點頭說道:“大哥。”只是一句簡簡單單的大哥,但是卻讓徐楓倍感親切,久別重逢的感覺,就是這麼美好。
徐楓笑著點頭,笑中滿是激動的神色,呵呵說道:“小魚兒。”
兩人相視而笑,莫逆於心。
白狐用著無比清冷的目光盯著徐楓,半晌,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