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家名叫“華北第一烤”的燒烤屋。
老闆娘從二樓探出身,笑意盈盈地朝他們看過來,面上笑意越發明媚,最後鎖定時郝,笑著說:“小時長官好久沒來了!快快快,二樓包廂給你留著呢!”
眾人走進燒烤屋,通往二樓的那面牆貼滿大小不一的照片。
時郝和鄰居三人組那張十分顯眼,貼在轉角的短牆上,照片上時郝不好意思,扭著頭沒看鏡頭,原弛野和淮香在他身邊做鬼臉,吳楓站在最後面捂臉笑。
包廂擺放圓桌,六個座位,不太寬敞。草草點了些菜便送走服務員。
“不夠狂熱,不夠極端。”年朝丟擲八個字。
時暮點頭贊同道:“沒錯,不一定是信徒。”
原弛野眼花繚亂,不一會兒就見他面色古怪,只聽他說:“這些人…都是近五年來被華北基地接洽的難民,原住地是…華南……”
“不可能!”淮香激烈反駁道,不止她,吳楓也一臉不可置信,華南基地倖存者可都在這張桌子上了。
時暮思索道:“查一下五年間華北基地收容了多少難民。”
不多時,原弛野報出一個驚人的數字。
“……四萬五千多。”原弛野眼角一抽,說道:“這些人裡有近三萬原住地華南……”
“為什麼要這樣做?”時郝眼神飄忽,不解道:“華南早已覆滅,這樣做還會有什麼好處?”
“為了不引火上身……就像今天這樣,挑起軍民矛盾,如果處置不得當,輿論就會大肆傳播,人心渙散。等再著手調查,也只能查到早已覆滅的華南。”淮香緩緩道,“真正的目的絕不止此。”
“連死去的人都要利用。”吳楓握緊雙拳,強忍怒意。
“華北基地難民收容工作是誰負責?”時暮問。
不等原弛野搜查,時郝猛得睜大雙眼,怔怔道:“是孫燃……”
“烤串兒來咯!各位久等!”服務員熱情的聲音迅速打散這份嚴肅。
桌上哐哐擺滿烤串兒,誘人的香味直衝鼻腔。原弛野是個饞鬼,試探開口:“要不,咱們先吃?”
沒人說話。
半晌,年朝拿起一串兒放到時暮嘴邊,見時暮張嘴咬住,幾人紛紛開吃。
“明明碩有人…都吃道華南覆米了,隊長你說,順燃為什麼還把…那些不是華南的潤放進來,淮香,給我拿幾串你那邊的。”
淮香塞給原弛野一把串兒,面露嫌棄,“你先吃完嘴裡的再講話,這鳥語說的。”
時暮戳了下時郝,時郝扭頭一看就知道時暮這意思是“你熟你來說說。”
時郝擠眉弄眼,傳達過去“我也不熟!”
時暮平靜“我不信”
時郝眉毛皺起來用力點頭“真的不熟!”
一時竟沒人有空說話,良久,只聽年朝說。
“華北基地不再安全了。”
時暮一頓,接過年朝遞來的紙巾,道:“啟程後,面臨的不止異種和感染者,做好擊殺同類的準備。”
“從五年前開始,就準備好了。”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