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去。
泰城上空,六架武裝直升機滯停空中, 裡稚領頭的兩支中隊有序速降。不多幾秒,便與蜂擁而至的二級感染者廝殺起來,槍響劍鳴不絕於耳。
醫療實驗室七層。
離開了沒兩天的時暮再次回到病房,時隔半天,任思齊又抽了點時暮的血出來,掛好點滴,任思齊匆匆離去。
除了守在病床前的時郝,其餘幾人靜靜罰站,年朝撫在額間的手放下來,儘量平靜道:“你們對束華策瞭解多少。”
淮香和原弛野不約而同看向了認識時暮最久的吳楓,兩人默契十足向後退了一步,推舉出發言代表。
吳楓依舊木著臉,身側的雙手緊握,緩緩說道:“十二年前隊長救下的不明人員,一直跟在隊長身邊,直到華南基地覆滅。”
“沒……沒了?”原弛野睜大眼睛,上前一步補充道,“隊長住辦公室,軍部分發的公寓都給束華策住了。還有啥,哦對,束華策是外來人員,戶口也是隊長給上的,隊長雷打不動每週都要回去一次,關係可好了,之前論壇還有人說我們隊長金屋藏嬌呢…哈哈……”
淮香看著年朝不斷陰下去的臉色,心道死直男快閉嘴,原弛野終於感受到那股蔓延的寒氣,瞬間收起笑臉。
時郝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一動不動,突然出聲,“這個束華策在我哥心裡這麼有分量,真有意思。”
氣氛出奇的寂靜,再次回到病房的任思齊帶來了檢測結果,謹言相告,“好好看著他,就他這身體還想酗酒,真是瘋了。”
淮香瞬間抓到關鍵詞,“隊長的身體不是恢復得很好嗎?”
任思齊哽住,好在多了一位隊友,年朝緩緩說了句,“大病初癒。”
毫無溫度的語氣瞬間截殺淮香的追問。
察覺時暮意圖的年朝牢牢盯著床上的人,坐在對面的時郝無意瞟了眼年朝,危險的警報在腦中拉響,催促道:“年隊長不是有事要忙嗎,別誤了事啊。”
任思齊突然衝著時郝勾了勾手道,“手伸過來。”
“?”時郝不為所動,問道,“幹什麼?”
任思齊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轉過身點了點每個人,“你們都得抽血化驗,華東基地的每個人都要做的。”
幾人聞言排好隊,率先抽了時郝小半管,接連收集好幾人的血液樣本,來回跑的任思齊準備走。
時郝拉住他,看了下年朝,“年隊長不用抽血?”
“年隊長早上就抽過了。”任思齊癟了下嘴,拍開時郝,帶上房門離開。
不出時郝所料,接下來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裡,年朝來來回回接了三四個電話,十分鐘後,病房門口多了一支警衛隊。
年朝面向幾人,面無表情說著,“帶回的檔案悉數修復,我簡單概述目前的情況。泰城極有可能是原華東基地,後遭不明勢力屠城。先後派去兩支中隊正在搜尋更有力的證據,第三支中隊二十分鐘後出發,是否參與此次行動,交由你們各自定奪。”
重磅訊息炸得幾人腦瓜子嗡嗡的。
不多幾秒,率先反應過來的淮香擲地有聲道,“我們必須參加,如果華南基地並不是第一個無端覆滅的基地,那麼兩者之間一定存在關聯。”
原弛野肯定道:“我和淮香想法一致,咱們也別站著了,麻溜收拾收拾裝備啥的,準備出發。”
吳楓無聲贊同。
時郝在病床前賴著,看了看幾人,“那我也去好了……”
年朝扣下通訊儀放在時暮枕邊,定定看了時暮幾秒,斂起心緒,即刻帶著幾人前往出發點。
朱雀小隊幾人的檢測結果盡數正常,任思齊猶豫幾秒,取走時郝的那一份,將兄弟倆的血液樣本放入測序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