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震撼人心的巨大山峰赫然映入了眾人眼簾,這座山峰巍峨聳立直插雲霄、其龐大的身軀彷彿能吞噬掉整片天空,讓人無法窺見其邊際、只能感嘆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山峰之上、被精心開鑿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巨大平臺,這些平臺錯落有致、宛如天梯一般直通雲霄,而每層平臺之上、都建造著各式各樣的建築群,它們或古樸典雅或氣勢恢宏、讓人目不暇接,廣場、殿宇、樓房、洞府……各種建築巧妙融合。
山峰形成了一幅幅巧奪天工的畫卷、讓人不禁感嘆於建造者的智慧和匠心,廖斌放眼望去、心中充滿了震撼與驚歎,他從未見過如此規模壯闊的建築群、每一磚一瓦都透露著不凡的氣息,他深知、這樣的奇景絕非凡人所能打造。
青石舟朝著巨峰的山腰位置飛去、最終停在了此層寬闊的廣場正中,廣場的正中心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巨大的“炎”字標識、想必此峰便是那所謂的赤炎峰了,緊貼著山壁處則建造有數座巍峨殿宇、而正中位置最大最醒目的便是掛著“功勳閣”牌匾的殿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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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的功勳閣便是赤炎峰最主要的地方、同時也是爾等往後需常來之處,這裡主要負責弟子的登記、領取每月物資、交接宗門任務以及換取物品。”帶路的白袍人的目光掃過眾人、似乎在確認每個人都已聽清並理解了這番話的重要性,他將青石舟輕巧的收入袖中、隨後便帶著廖斌眾人往功勳閣走去。
很快、眾人便踏入了功勳閣殿宇之中,功勳閣的大廳內部空間開闊、被一塊巨大的玉質屏風巧妙的一分為二,空曠的大廳邊緣處、只簡單地擺放著幾把古樸的椅子而已,而屏風前方則是一張半人高的接待長桌、內部整體裝潢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簡約。
有名身穿紅雲白袍的老頭正閉目躺倚在長桌後面的椅子上、察覺到眾人的腳步聲後才緩緩張開了雙眼,他的面容慈祥白髮如雪、眉宇間卻透露出一種歷經滄桑的睿智,還未等那老頭徹底反應過來、那白袍人已經徑直走到了長桌前,只見他翻手間便拿出了在山門處登記用的本子、隨手便放到了長桌上面。
“這些人便是赤炎峰今年新入門的弟子、這是他們的名冊!”白袍人站在長桌旁語氣平靜而直接、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彷彿並不在意對方是否已完全清醒、或是自己的態度是否顯得過於隨意。
“師弟瞭然、辛苦師兄親自將他們送過來!”老頭似乎對此態度並無任何的不悅、反而陪笑著拿起了長桌上的名冊開口說道,“只是沒想到本峰今年竟然能分到近三十名新人之多、這倒是有點出乎意料了!”
“今年所招收到的新人資質都很一般、屆時有多少人能進內門還不好說。”白袍人依舊是淡淡的開口說道、語調中可以聽出些許吩咐的意味,“接下來的事宜便交給你了、我還有其他事便回主峰去了!”
“既然如此、那便不再耽誤師兄處理要務了!”老頭聞言連忙收斂了笑容、神色變得更為恭敬,他迅速上前一步雙手抱拳、深深地向白袍人作了一揖,那姿態之誠懇、彷彿是在向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輩致敬,“師兄慢走、師弟恭送師兄!”
未等那老頭把話說完、只見那白袍人已然轉身離開,他並沒有繼續開口交談意思、只是背對著老頭擺擺手以示回應而已,白袍人直接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殿門、只見白袍人身形一展腳下突然浮現出一柄長劍,隨著一聲清嘯、長劍劃破長空,帶著白袍人迅速飛離了此地、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劍影和眾人驚愕的目光。
“師兄?這白袍人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樣子、這已然年過半百的老頭居然要如此尊稱此人?”廖斌望著白袍人離去的方向、心中充滿了疑惑,廖斌聽著兩人的對話、著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雖然面容上沒有表現出來、但他的心中卻滿是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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