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強上了她?說那個灰衣人刺穿了她的肩胛骨,說那個綠衣人親手剝了她的皮?說她最後被人活埋而死?
她不能說,也沒有人信。惟有那蝕骨的痛楚不可磨滅!
祝珠珠站立著徐徐吹來的風裡,衣衫飄蕩著,顯得更加孤寂和柔弱。可是她的面容,卻是堅強的表情。任那天崩與地裂,我自巋然不動。
似乎,同她爭論,從來沒有贏的時候。白離隱隱覺得自己是不是遇到對手了還是怎麼,看她那副小模樣,心裡都覺得有些發疼,哪有那麼大的壓力,為何那麼決絕?
“好吧,我幫你一次。”低垂著臉,白離看了看兩個人綁住的左右手,然後低聲鼓囊了一句,“你早晚會還的!”
“什麼?”祝珠珠湊近一步,沒聽清楚。但是他說會幫忙的,不是嗎?
他抬頭時,她正走近一步,唇與唇的相對不過咫尺的距離,白離再一次尷尬的別過臉去。而祝珠珠還在毫無直覺的張開她粉嘟嘟的嘴,指著他,“你剛才是不是罵我了?”
“沒有。”白離正臉盯著她,暗恨,怎麼這女人就不知道點何為羞澀啊?明明男女授受不親,偏偏這麼沒有顧忌的湊上來,特別是那張可愛的櫻桃小嘴,白離差點想上去啃上兩口了。
可他好不容易才硬生生從她的唇瓣上逃離,轉移視線,“不過你綁住了我的手,我這般模樣怕是殺不了他們的。你放開!”
“不放!萬一你跑了怎麼辦?”如今的她,還就纏上他了。如同他是一個鑽石王老五,她就是逼近他,死死的抱住他的大腿,就是不肯放他走。
“……我為何要跑?”他好笑的回了句,最終搖搖頭,決定終止兩個人如此無聊的話題。
祝珠珠看他好笑的表情,挑了挑眉。
白離突然上前,緊緊的攬住祝珠珠的腰肢,不顧她瞪大的眼睛,直接跳下去,進到了院子裡。
祝珠珠嚇的一下子抓緊了他,直接捶打他胸膛,小聲說,“白離!你特麼不會跟我說一聲再跳啊?!”
他被打,悶聲笑了下,“那樣就沒意思了。”他倒挺喜歡看她真情流露,而不是隱忍著恨意,佯裝堅強。
“你不是說不能打草驚蛇嗎?”她學著他的模樣,小心的掃視周圍情況。可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分佈,所以,只能做做樣子罷了。
“噓,咱們去玩點有意思的!”
這一天,她偶遇了一個男人,有些悶騷,愛好繡花的奇葩男人,陪她在屋頂上吹風。日暮光照,金碧輝煌,整個世界祥和而又寧靜,在這樣一個下午,他攬著她的腰說:咱們去玩點有意思的。
怎麼看,都是臺灣言情小說的套路!
她也會覺得很浪漫!如果,他說的帶她是去玩不是去殺人的話!
或許真的小看了這個半路偶遇的男配,雖然模樣比不上男主一號二號三號,甚至與蘇寐相比,也沒他那般俊美非凡。可卻因為莫名的熟悉,帶來了一點點安全感,讓她沒來由的信任。
白離帶上了銀色面具,也給她帶了白色面具,很有大俠風範的,將邊邊角角的人偷偷幹掉之後,便大張旗鼓的一腳踢開了主屋的門。
暗紅色的長衣翩翩,配合祝珠珠的淡綠色衣裙,倒是難得的和諧。
祝珠珠暗道:此時該有風!
如同上帝喊著此時該有光一樣的,她也希望,風吹氣兩人的衣裙,慢鏡頭推進,慢慢拉長兩人的身影,然後露出兩張帶著面具的臉。
可她既不是上帝,更不是女主,出場從來都是不合時宜!
因為她看到的白離,帶著面具,極為瀟灑迷人。而她自己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