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還要傷心了吧!
當初跟鄭餘結婚的時候多少有些年少時的懵懂情懷,覺得跟學校裡這麼優秀的他能走到一起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情。這裡面,多少夾著一些虛榮吧!
那麼與雷從光的感覺呢?
第一次見到他就在那樣一個特殊的夜晚,而後每一次她都是那麼窘窘地出現在他面前,總是烏龍出亂…
可是不管如何出錯如何亂,她總能感覺到她的心不自禁的狂跳。為他每一句傷人的話都感到痛徹心緋的疼痛,為他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會難過委屈難過好久,為他賭氣可以什麼都不要跑開,但、又捨不得真的就此放手……
這是什麼感覺呢?!心裡疼疼的,酸酸的,這是什麼感覺呢?!
安雪不知道。但能肯定的是,以前與鄭餘從來就沒有這種感覺過。
但、千萬千萬不要是“愛”!她輸不起了,多一次也輸不起了!!
“怎麼了?又疼了?”看到安雪眼裡的光亮,雷從光的大手又一次蓋上了她的額頭來,但、沒像剛才那樣流冷汗了。
“不疼了,就是腰有點酸。”其實還有些疼,只不過能忍受了。安雪強撐起來,不習慣雷從光像照顧病人一樣照顧她。
“躺下、躺下,粥馬上就要煮好了,我是過來看看你。等一下我給你拿條浴巾鋪到被子面上,然後你就可以坐在床上吃粥了。”雷從光微微一笑,然後走進浴室取了一條純白的浴巾在被面上蓋了一層。
“我又不是病號!”平時多是安雪照顧別人,這會兒……還真不習慣被人照顧。
“不是病號也老實點,不準下床、不準碰冷水、不準受累,過了這幾天我再收拾你。”極寵愛地點了點她的腦門,然後又返回廚房去。
在雷從光的心裡,女人每個月都是有那麼幾天特權的。
沒多大一會兒,雷從光就捧著一碗熱騰騰地稀飯走了過來,用勺子取了半勺後伸到安雪嘴邊:“我加了冰糖,很甜哦。”
安雪不張嘴,淚水卻是卟卟的流了出來。
“怎麼?又疼起來了?還是躺下來休息一會兒,我把粥倒鍋裡,等會兒想吃了我再給你盛。”說著,把手裡的小碗放在桌頭小兒上,然後抱著半躺著的安雪將她往下放。
“不疼了,不疼了。”安雪連忙揮了揮手,然後去擦自己臉上的淚水。
“那就吃啊!”要麼就休息,要麼就吃東西,她又不肯休息又不肯吃……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我、我……捨不得吃。”咬了咬嘴唇,還是沒張嘴去接粥。
她從來沒有想到。雷從光那麼火爆的一個人,卻有這般溫柔體貼的時候。她當然不喜歡他成天衝著自己吼來吼去。可是、這樣的溫柔真的是她的嗎?還是說……轉眼就逝?!
“什麼話?!我家沒米你吃,吃了這頓沒下頓啊!”雷從光都忍不住要發脾氣了,把小勺又往安雪面前伸了伸,安雪這才乖巧的接了一口。
很香、很甜、很糯,就算沒有一口菜,可是也一直甜到了心裡。如雷從光所說,這稀飯裡是加了冰糖的。
“以後還有粥吃嗎?”嚥下,那股甜味一直蔓延到心裡,原來手藝最好的人是雷從光,而不是她自己。
“什麼?”雷從光從來就不怎麼會談情說愛,當然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安雪的意思。
“我問……以後、還能吃上你做得粥嗎?”這個雷從光,這麼木魚腦袋,怎麼做了那麼大領導的?
“呃……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特權時間,這幾天我煮給你吃。不過剩下多的時候,都由你煮我吃。”雷從光很認真地想了想,這才不虧本的回答。
“好哇!”這個回答安雪甚是滿意,兩隻眼睛立即笑得眯成了縫兒。
“好了,精神看起來